“头家……说过很多次……没有……”
“没有?……昨晚找你时,你干嘛逃?……”
“头家……你口咬定是……只有逃……”
“屌你妈……你是不承认……看不出来你瘦成这模样,钉钯比你重,抱着二十斤鸦片膏跑得比鬼快……”
猪尾猴骚动,引起长须猪和红毛猩猩咆哮。母云豹纵上最高棵枯枝,勾着圆滚滚妇腰,獠牙,bao露,尾
不要怕,等们抓住那只禽兽,剥皮给这个月业绩最好姑娘当凉被。曾祖对这只野兽甚感兴趣,赏赐月粮饷,才有五个夜巡员带着猎枪番刀铁棒铁笼子手电筒进入隔热层。隔热层横梁竖栋,重重叠叠,区隔着数十个大小空间,仿佛迷宫,常有野鸟在里头筑巢下蛋,夜巡员刚摸进去,就霹雳啪啦飞出几只不知道什鸟。等半小时,没有动静。祖父又放三个夜巡员进去。半小时后,夜巡员出来,走在前面三位手脚挂彩,后面四位用铁棒穿过铁笼子,将笼子扛在半空中,是只怀着娃崽母云豹。
“哪点对不住各位?各位都是签长期契约,等契约满,有本事走尽管走,从来没有强留过任何个人。在本州,有哪个头家像这样,开馆给你们赌、吸,养女人给你们玩?不懂得感激也就算,还妈偷鸦片膏……”
树下兽舍饲着两只长须猪,头蟒,两只野雉、吼鹿,只山猫、食猴鹰、红毛猩猩和群猪尾猴。母云豹囚养在唯大铁笼里。铁笼横放着截凿空两人围树身和竖着棵枯树。兽栏上大树枝叶弥漫,树下律阴晦混沌,很适合云豹这种偶尔在白天活动树栖和夜行动物。它毛色金黄斑斓,浑身长满像龟壳纹路大块黦绿花纹,愈接近鼻尖、趾尖和尾尖花纹愈小。眼球乌溜溜,博大精深,像切夜行兽。从鼻尖到臀部约百七十公分,是婆罗洲最大型猫科类。它盘在五十公尺以上树枝上熟睡时,白种猎人常误以为是森蚺或大蟒而轻易放过。母豹入树窟,上树枝,在铁栅内来回走动,舒松着夜折腾后紧张充血神经脉络。
“问你最后次啊,周复……”
曾祖走到周复身后,用手上缠钢丝藤条在周复右颊拍拍。
“你有没有拿走那三块共二十斤重鸦片膏啊……”
周复脸上明显出现层愠怒。
“有没有啊……”曾祖伸出鞋尖上钉层钢块长筒靴朝周复小腿踢去。钢块上头有许多凹凸不平疙瘩,据说曾祖巡园朝偷懒苦力屁股踢过去时,常常痛得他们不能坐躺,力道重时甚至皮开肉绽。
周复摇摇头。
“说话……”曾祖又是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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