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谷十分开阔,窦鼎施展长枪不受限制,正所谓分长分强,舞得泼水不入般向云乱招呼,招招狠辣无比。
云乱有伤在身,又失血过多,行动不如平时灵活机变,初时还有所保留,不想生死相搏,到后来见窦鼎苦苦相逼,也顾不许多,下手不再留情!
两人大战数十回合,窦鼎依旧无法取云乱性命,转眼见连蝉面露忧色,只是关注云乱人,心头不由大恨,心想你这妇人只顾着*夫死活,不将自家夫郎放在心头,留你何用?!杀心起,窦鼎跃身来个回马枪,枪尖微颤,直取连蝉!
云乱发现窦鼎意在连蝉,慌忙快步抢在前头,挥刀劈向枪身,只听“啪”声,那长枪分为二,窦鼎手中只剩半截枪杆!
云乱阻断窦鼎攻势,心中释然,却听声短暂呼声,身边连蝉颓然倒下,那半截断开枪头已没入连蝉腰腹,顿时血如泉涌,染湿大片衣襟!
看岩壁还算坡度平缓,若是两人起慢慢攀下去,也未尝不可,于是将想法对连蝉说出。
连蝉虽蒲柳弱质,不擅攀爬,这时候只得这条生路,纵然畏高,也顾不许多。
云乱手紧握连蝉手臂,手探路,步步接应连蝉向下攀滑。连蝉不敢直视崖下,唯有紧贴岩壁,侧脸看到云乱不时传递鼓舞眼神,虽然依旧畏惧,却不似先前般惊慌失措,心中安定不少。
窦鼎见两人缓缓攀下,哪有就此罢休之理,于是也小心贴附岩壁,跟下去,只是手中握着长枪,反而不及携带连蝉云乱轻快。约莫过个时辰,云乱与连蝉终于踏上崖下实地,而窦鼎还差十余丈,仍困在岩壁之上。
云乱拉着连蝉,方才走出几步,只觉得背心剧痛,伸手摸才发现后背血肉模糊,却是先前摔倒滑行所致,刚才身陷险境精神紧张,倒是不觉得,而今却是痛彻心扉。转头看那岩壁上染出片血色痕迹,想来失血不少,不由得开始头晕乏力。
然而敌人近在咫尺,云乱却没有时间歇息,强打精神带同连蝉逃走。跑出段路途,只见前方矗立着棵巨树,树身足有十余人合抱般粗细,树皮斑驳,水缸般粗根须纠结交错深扎地下,也不知道多少年岁月光阴才可以造就。
云乱、连蝉二人惊诧之余听得脚步声响,却是窦鼎手持长枪快步追上来,声喝叱,长枪快如游龙!
云乱慌忙推开连蝉,旋身自腰间拔出佩刀,仓促应战!
若是平日,云乱武艺本胜筹,而今身受重伤,武功大打折扣,手中腰刀翻飞,每每动弹,背心就如火烧般。
连蝉见两人斗在起,险象环生,无奈身体孱弱,更不谙武艺,在旁忧心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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