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震动,地面现出条宽逾三丈鸿沟!
云乱身下土地也相继裂开,云乱身无依凭,顿时摔进那条无底深沟!就这般飞速下落,身边无数石块泥沙滚落而下。突然云乱撞上段正在飞速上移树根样物事,那物事想是受不住拉扯,顿时撕裂开来,上面碧绿汁液喷他身,数滴溅入口中,只觉苦涩不堪!
就在这时,云乱只觉得脚下紧,似有什柔韧之物卷住双腿,顿时浑身乏力,偏偏被困住双腿却开始炙热非常,仿若烈焰炙烤般痛楚非常!虽说连蝉已殁,云乱也无求生之念
此变生,云乱与窦鼎都是惊,继而窦鼎心生快意,哈哈大笑。
云乱只觉胸中血气直冲顶门,心中痛楚难当,激怒悲愤之下更不留情,腰刀脱手而出,自窦鼎颈项而过!
窦鼎犹自快意狂笑,突然觉得喉头冷,只见四周景物天旋地转般,却是颈项被云乱腰刀削为两段,头颅滚落尘埃,鲜血喷溅三尺之高!
云乱知道窦鼎已死,心中再无其他,扑到连蝉身边。只见连蝉身下早已汇成血泊,柔美面颊而今也成片惨白!
云乱抱起连蝉身子,想要按住汩汩流出鲜血,无奈枪头插入很深,血水自云乱指缝间游弋而出,哪里还止得住?见得连蝉伤势,云乱如何不知连蝉难逃厄运,心中不由悲痛万分,想要哭号,却像有什东西沉沉压在心头,痛得几乎窒息,唯有看着连蝉泣不成声。
忽然间连蝉唇角微动,依稀是在呼唤云乱名字,云乱忙将耳朵贴过去,连蝉言语早已气若游丝,“云乱……云乱……窦鼎可还在这里……”云乱心中悲苦,连忙答道:“他……已经不在这里。”
连蝉惨白脸上露出几分欣慰笑容,“……好也……好也……这个坏蛋终于走……他要是再欺负……云乱还会不会帮……”
云乱悠悠记得这言语正是幼时初见连蝉说过话语,心中更是难过,哽咽道:“那是自然……下次他……他再敢欺负你,还帮你揍他……”连蝉脸上露出甜甜微笑,如同回到幼时岁月,弥留之际喃喃言道:“看啊……玉蕊花又开……雪白……多美……”话音未落已然靠在云乱怀中安然逝去,任云乱如何嘶吼呼唤,都无法唤醒她沉睡,她生命运多舛,直到此时方才得到安宁……
云乱心中悲苦难当,轻轻把连蝉放在地上,只觉得世间空旷,似乎只剩他人,思虑至此,只觉得喉头热,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子晃晃,踉踉跄跄后退几步,仰天纵声嘶吼,早已不成人声……
恍惚之间听得大地轰鸣震动,四周岩壁石块簌簌落下,他也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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