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圣正是油煎火燎,忙帮着抬人,这时街口又传来脚步声,清虚子和五道也闻声赶来。
“出何事?”
“大理寺严司
说完与绝圣弃智下车前去察看,那是条陋巷,附近没有灯火,对方得手后已经飞速撤离。长庚来就带人排查完左右,现在巷子里外全是滕家护卫。
长庚和端福在前提灯照路,滕玉意和绝圣弃智快步往里走,直走到最深处,端福等人才停下,看到地上身影,绝圣和弃智呼吸就变得又粗又急。
“严司直!”绝圣和弃智急步奔过去。
严司直身上仍穿着大理寺低阶*员绿色官袍,仿佛片枯叶,静静地倒在巷子深处。
滕玉意夺过长庚手里灯笼,几步跑过去,望见严司直脸孔,呼吸不由滞,依旧是平日那张年轻平和脸庞,但严司直瞳孔涣散,嘴角挂着抹鲜亮涎液,那痴傻神态,与往日看上去截然不同。
饯也不知他爱不爱吃。她为清洗果子上绒毛,手都泡皱。
那件夏裳……阿爷穿着可还合体?想到阿爷,滕玉意心里就酸胀难言,今晚得知南阳战真相那刻,她才知道阿爷这些年背负多少东西,她现在有许多话想对阿爷说……
正默默心里掐数着蔺承佑和阿爷回来日子,不知何处传来声男人呼喊声:“救——”
声音异常急促,只短暂地响声,就似被人捂住。
端福忙止住车,偏过头全神贯注静听,犊车旁滕府护卫们察觉到附近危险,也静悄悄抽出武器。
绝圣和弃智惊怒交加道:“这是——这分明是被人夺魂魄。”
弃智霍然起身,拔腿就往外跑:“去告诉师公!”
滕玉意恨声问长庚:“可瞧见那帮人模样?”
长庚遗憾摇头。
滕玉意咬咬牙,二话不说扶起严司直肩膀:“快,先把严司直送到青云观再说,道长他老人家说不定有办法。”
那是个拐角处,青云观犊车和五道毛驴早就拐过街角,故而未听见这声短促呼救,滕玉意和绝圣弃智却听见,三人屏息凝神分辨着那方向来源,未几,绝圣和弃智不安道:“那声音为何那般耳熟。”
“是严司直。”滕玉意面色发沉,蔺承佑对这位同僚历来极为信重,万严司直遇到危险,他们绝不能坐视不理。
她谨慎地掀开车帘,压着嗓腔对端福说:“快,先让长庚带人去瞧瞧。”
长庚等人很快就返回车前,急声说:“娘子,出事。那边位大理寺*员遭袭,小人上回在世子身边见过那位*员,娘子应该也认识。”
滕玉意心口猛跳:“你们追上道长告知他老人家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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