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那挑嘴,那罐蜜
回头看,滕玉意也在托腮微笑,绝圣和弃智悄声说:“难怪师公和师兄有事没事都会想起五位前辈,大约也知道他们心肠不坏。瞧,真有事时候,前辈们好像从来没推脱过。”
滕玉意敲敲车壁正要同五位道长说几句话,对面又来列人马,领头那个也是熟人。
“宽奴大哥。”绝圣弃智讶笑,“今晚怪热闹。”
宽奴驱马近前,先下马同清虚子道长和五道行完礼,随后便对犊车上滕玉意和绝圣弃智说:“今晚满城都是游魂,王爷和王妃放心不下滕娘子,便让人去滕府问安,怎知滕娘子和两位小道长都不在府中,连程伯也未回。王爷王妃唯恐出什岔子,便让小人带人沿着崇仁坊往南找,王爷王妃自己也从府里出来,往城北方向找去。”
滕玉意吓跳,今晚找邬莹莹打听当年往事,不宜让旁人知道,所以她暗中部署时并未同成王府人打招呼,没想到竟惊动成王夫妇。
日难看,点点头,换副温和口气:“罢罢,外头不清净,有什事到观里再说。”
五道却不肯动,望着滕玉意,满脸错愕:“清虚子,你说那位身中错勾咒之人就是滕娘子?”
滕玉意自是无心作答,清虚子也没接茬。
见天恍然大悟:“难怪滕娘子总遇到邪祟,原来是——”
想来知道中咒之人多半没有好下场,他目光闪闪,后头话没再往下说。见喜等人也神色各异。
她脸庞有些发烫,忙下车道:“劳王爷和王妃记挂,下回绝不会如此。”
宽奴笑说:“既然滕娘子跟道长在块儿,们就放心,小人这就去给王爷和王妃报信,让他们别再找寻。滕娘子和几位道长先走步,稍后王爷和王妃也会赶去青云观。”
滕玉意应。上车时有些纳闷,清虚子道长突然集这多人同去青云观,又再提到错勾咒,莫不是想到什法子为她化咒?
她听着外头五道等人说话声,又想想今晚这路遇到人,胸口莫名像涌入股暖流。
又想着,如能顺利攻下蔡州城,蔺承佑和阿爷也快回来,几月前托程伯送出去那个包裹,想来应该送到蔺承佑和阿爷手里。
这时候清虚子和滕玉意几个早已各自上车,五道急急忙忙跳上毛驴。
“老道,们跟你起回青云观。”
绝圣傻乎乎道:“前辈们肯去青云观?”
见天笑嘻嘻:“别人也就算,谁叫中咒之人是滕娘子呢,上回们在彩凤楼们打赌输给滕娘子,直到现在都没兑现那赌约,这回帮着出出力就当是抵债。”
绝圣弃智心头暖,乐呵呵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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