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们已经搜过严司直身,并未在严司直身上瞧见胶泥,想来那帮人谋害严司直后,顺便把他身上所有物件统统搜走。
靴底这小块笺纸看上去毫不起眼,当时又是在黑灯瞎火巷中,故而未被那帮人发现。
清虚子忙道:“把灯移过来。”
岂料纸上并未留下只言片语,那是张白纸。
绝圣和弃智大失所望,滕玉意却望着笺纸思索,这绝非
车厢里默,绝圣和弃智强忍着泪意道:“别、别慌,观里有不少解毒良药,师公您定有法子,端福大叔,麻烦把车驱得再快些。”
滕玉意却拦住端福:“余奉御善解天下奇毒,快让长庚以阿爷名义去尚药局请余奉御。”
“老爷不在京城,长庚没有老爷随身信物,未必请得动余奉御。”
清虚子便要摘下自己药囊递给长庚,滕玉意却早将手中玉佩递过去:“用这个去请!”
那是上回蔺承佑离京前特地给她留下来,她带在身上却没用过次,没想到今夜给严司直用上,蔺承佑绝不会愿意严司直出事,或许这块玉佩能为严司直带来活下去契机。
直被人暗算。”弃智急声道。
五道倒抽口气,头几回办案他们没少跟严司直打交道,早与这位年轻*员熟稔。
清虚子大步近前,抖抖袍袖,伸指掀开严司直眼皮,望之下,老人表情就凝重起来。
“三魂不附体,快送青云观。”
伙人刚把严司直移到犊车里安置好,严司直嘴角忽然溢出抹鲜血,绝圣和弃智大惊,手忙脚乱用帕子帮着抹血,滕玉意心知不好,急声唤道:“端福、端福。”
交代完这切,滕玉意才看见清虚子也拿出药囊,不过车里人都顾不上这些,救活严司直才是眼下最要紧事。
犊车如离弦箭,飞快朝青云观奔去。
半路,清虚子让绝圣和弃智检查严司直身上是否还有别伤势,就在两人检查严司直双足时,滕玉意无意间看到严司直靴底贴着张残缺笺纸。
滕玉意讶,忙将那张笺纸撕下来,笺纸上头黏点胶泥,故能紧紧粘在严司直靴底上。
滕玉意用指尖摩挲胶泥,示意清虚子看那张笺纸:“道长您看。”
端福进车厢察看,默默:“应该是之前被人强行喂毒药,看着像是断肠草。”
滕玉意心口凉,忙说:“快问问道长可有解毒法子。”
端福脸色沉重,回身跳下车,清虚子上车看过之后,果然句话未说,只从袖中取粒雪莲丹塞入严司直口中,便催犊车重新赶路。
“师公,这毒能解。”
“恐怕来不及。”清虚子索性留在车厢中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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