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聩在外多年,对帮助卫灵公、卫出公,就是帮他父亲和儿子人恨之入骨。子路尸体被砍成肉酱。孔子听说很伤心,让人把自家厨房里肉酱都倒掉,从此再不吃肉馅。
哲人其萎
这时孔子已经病重卧床。
天清早,他却起床,倒背手拖着拐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自己念叨着: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
子贡——对,还是子贡,他去齐国出差刚回来,这天来看孔子。
聩,两人混进卫都,又趁黑夜化装成女人,坐车进孔家。姐弟俩见面,先研究如何绑架孔悝。
伯姬平时养情夫,和儿子住得远,这次她带路,扛着杆戈走在最前面,蒯聩和五个随从穿上护身甲,抬着只绑好猪跟在后面。
孔悝这时正在厕所里出恭,糊里糊涂被妈妈和十几年没见面舅舅绑架。扛猪立刻用上:这是用来盟誓祭品,孔悝被迫和妈妈、舅舅宣誓起政变,赶走出公辄。
然后,孔家武装被集合起来,向国君宫殿进攻。太子、伯姬在孔府座高台上设立政变总部,孔悝也被关押在这里。
孔府内宅管家发现不对劲,忙派人通知子路。子路急忙赶往孔家,快到时,看见师弟高柴正迎面跑来,他招呼子路:孔家出大乱子,您还是回去吧,何必去那里冒险!
孔子正对门坐着,说:子贡啊,你可算来!昨晚,梦见自己,坐在正屋两根柱子中间。夏朝人停丧,在东厢房下;商人停丧,在正屋柱子中间;周人停丧,在西厢房下。看来,
子路坚持要去,因为他是孔悝大管家,拿着主人薪水要关心主人安危。他路跑进孔家,在高台下面朝台上大喊:太子您绑架孔悝干什?您就是杀他,也有人跟您继续作对!
子路在孔家当管家多年,有些对他忠心家人,这时开始听他。子路指挥他们准备放火烧毁高台,迫使太子释放孔悝。
蒯聩听到很紧张,派两个死党下来和子路对打,他们用戈砍子路,砍断冠帽上带子。子路按照儒家礼——君子到死不解冠,忙动手系带子,结果被对手砍翻砍死。古代男人都留长发,先梳成髻子,再用簪子把礼冠别在发髻上。如果礼冠掉,头发就散乱披下来,形象不佳。
混乱当中,卫出公仓皇出逃,到鲁国,也带来动乱消息。孔子猜测:高柴胆小,会跑回来。子路怕是要送命吧?
子路死得太不值,因为孔悝是被妈妈和舅舅劫持,加上他性格懦弱,基本不会有生命危险。子路作为个外人,没必要介入主人家庭内这种争斗。再者,他这时已经六十多岁,打斗也不是长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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