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呢?”韦勒问道,他和哈利站在刺青穿孔店外主街上,班电车辘辘驶过。
哈利把那张照片放进夹克口袋,抬头看着上方墙上蓝色十字架。
“接下来们去家酒吧。”
他沿着医院走廊往前走,胸前捧着束花,遮住部分脸孔。经过他身边人,无论是访客还是白大褂医护人员,都没多看他眼。他脉搏处于静止时脉搏率。十三岁那年他因为偷看邻居太太从梯子上摔下来,头撞到水泥地昏过去。醒过来时,母亲正附耳在他胸前,他闻到她气味,那是薰衣草香味。她说她以为他死,因为听不见他心跳声。他听不出母亲口气是代表松口气还是失望,但母亲带他去看个年轻医生,医生努力番之后终于找到他脉搏,还说
“从来没有?”
“至少没见过,但你这提,有个在这里工作过阵子家伙说他看过这个刺青,他称之为‘cin’。会记得是因为只知道‘cin’和‘?eytan’这两个土耳其语单字。‘cin’是恶魔意思。”
“他有没有说他是在哪里看到?”
“没有,后来他就搬回土耳其,如果这件事很重要,说不定还找得到他电话号码。”
哈利和韦勒静静等候,很快胡子男从后面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张纸,上头用笔写号码。
慢来……”哈利猛然住口。
“抱歉没能帮上什忙,”胡子男对韦勒说,“听你描述,你们要找东西在恋物癖店里比较有可能找到。”
“谢谢,们已经去查。”
“好,那还有别事情吗?”
“有。”
“先警告你们,他不太会说英语。”
“那你们怎……”
“就比手画脚啊,随便乱说几句土耳其语,他说他那口烂挪威语,说不定他现在连那些烂挪威语都忘,会建议你们找个翻译。”
“再次谢谢你,”哈利说,“恐怕们得把这张照片带走。”他环顾四周,想找把椅子爬上去,却看见韦勒已经搬来把椅子放在他面前。
哈利端详下他这个满面笑容年轻同事,然后踏上椅子。
两人同时转头望向哈利,他伸手指着墙上张照片。“这张是在哪里拍?”
两人走到哈利身旁。
“伊拉监狱,”胡子男说,“那是里科·赫雷姆刺刺青,他是那里囚犯,也是刺青师。两三年前他出狱后不久就染上炭疽病,死在泰国芭堤雅。”
“你帮人刺过这个刺青吗?”哈利问道,觉得那张尖叫恶魔面孔吸住自己目光。
“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有人要求过,没什人会想顶着这种刺青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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