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诗人终于开口，“都明白。”
“你什
都不明白，丹德里恩。”
“你知道自己
问题出在哪儿吗？你总是表里不
。你习惯于夸耀自己与众不同，认为这就是自己特异之处。你把这些强加给自己，却不明白对大多数人来说，你并不特别。是啊，你反应更快，瞳孔会在阳光下变成垂直细线，你能像猫儿那样在黑暗中视物，又能施展点儿法术，可那又如何？关什事？认识个酒馆老板，他能不间断地连放十分钟屁，甚至能用屁演奏圣歌《欢迎，欢迎黎明之星》。除
这项勉强可以算作天赋技能以外，他就是个再普通不过酒馆老板，有老婆，有儿女，还有个瘫痪祖母。”
“你能否解释下，这跟艾希·达文有什关系？”
“当然可以。你以为小眼睛对你有兴趣，是出于某种可疑、甚至是异常目。可你错。你以为她看你目光里，带着对独角兽、双头牛犊或动物寓言集里火蜥蜴迷恋。你刚跟她认识，就进行无情又不公平指责，挑起她敌意：你对子虚乌有冒犯作出反击。亲眼所见！没目睹接下来事件，但注意到你们离开房间，回来时她脸上带着红晕。没错，杰洛特。告诉你吧，你犯个错误。你想报复她，因为她
轻易看穿他想法。
“啊哈！”吟游诗人平静地回答，“肯定是因为们‘小眼睛’艾希·达文。她把可爱小眼睛转向猎魔人，开始散播混乱。猎魔人在们小公主面前情绪失控，但他没有自反省，而是莫名其妙地拿撒气。”
“你真是满口胡言，丹德里恩。”
“不，朋友。艾希给你留下很深印象。别抵赖。不觉得这有什错，但你要小心点，别做错事。她不是你想象那种人。就算她天赋有什黑暗面，恐怕也不是你认为那样。”
“明白。”猎魔人说，“你很解她。”
“相当解。但不是用你以为那种方式。”
“你居然会承认这种事，真令人吃惊。”
“你可真够蠢。”吟游诗人伸个懒腰，双手垫在脖子下面，“小眼睛还是孩子时，就认识她。对来说……她就像妹妹。重申遍：别对她做任何蠢事。你已经造成很大伤害，因为她也被你迷倒。承认吧，你想要她。”
“跟你不同。就算是事实，通常也不会谈论这种事。”杰洛特冷冷地说，“不会拿它作歌谣主题。感谢你告诉她事。确因此避免个愚蠢错误。打住吧。这事已经结束。”
丹德里恩沉默地躺会儿。但杰洛特太解这位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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