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不住想看看猎魔人工作时
样子。你会不会又觉得是个好管闲事家伙？好吧，承认，是有点好奇。你工作进展如何？”
“什
工作？”
“哦，杰洛特！”她说，“你低估
好奇心，还有在收集与理解信息方面才能。已经知道采珠人遭遇意外，也对你跟艾格罗瓦尔约定细节
清二楚。还知道，你正在寻找能送你去龙齿礁船夫。你找到没？”
他盯着她看会儿，最后决定回答：“不。没找到。”
“他们不敢？”
“说真，你不喜欢艾希这样普通女孩吗？那个女术士有什地方艾希比不上？年龄？也许小眼睛年纪还小，但她至少年龄和外表致。你知道叶妮芙有天喝酒之后跟说什？哈……她说她第次跟男人上床时，犁这东西才刚刚发明！”
“你在撒谎。在叶妮芙看来，你跟恶毒瘟疫没什区别。她不可能对你承认这种事。”
“你说得对。在骗你。承认。”
“不承认也没关系，太解你。”
“你以为你解。可别忘，人本性是很复杂。”
——以你观点看——对你表现出异常兴趣。然后你决定利用她对你好感。”
“再说遍：你真是胡话连篇。”
“你想把她骗上床。”吟游诗人泰然自若地躺在床上，续道，“所以你告诉她，怪物、变种人兼猎魔人上床会是什样。幸运是，艾希表现出远胜于你聪慧，并对你愚蠢表现出强烈同情，所以她原谅你。之所以得知这事实，是因为你从阳台回来时，眼睛没被人打肿。”
“你说完没有？”
“说完。”
“没错。”
“如果不能过海，你该怎侦察呢？又怎给那头杀死采珠人怪物挠痒痒呢？”
杰洛特拉着女孩手，快步离开码头。他们走在遍布岩石海滩上，周围是停靠在岸边小艇、挂在柱子上渔网，还有正在架子上风干死鱼。杰洛特惊讶地发现，女孩陪伴
“丹德里恩，”猎魔人叹口气，他刚才差点就睡着，“你只是个愤世嫉俗、好色成性又谎话连篇家伙。相信，这些算不上复杂。晚安。”
“晚安，杰洛特。”
五
“起得真早，艾希。”
女诗人微笑，按住随风飘舞头发。她沿着码头缓缓前进，避开腐朽木板上窟窿。
“很好，晚安。”
“知道你为什坐立不安又咬牙切齿。”
“当然，你什都知道。”
“知道你受伤太深，所以没法理解普通女人心。但伤害你可是叶妮芙啊——天知道你看中她哪点。”
“别说，丹德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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