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洛特不由呻吟起来。丹德里恩得意洋洋地继续长篇大论。
“残缺
幸福，就像……被人打断亲吻……
说，你干吗咬牙切齿？”
“你真是无聊透顶，丹德里恩。除
床、女人、屁股、胸部、残缺幸福和被人打断亲吻，就没有别话题？很明显，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有轻浮，或者说放荡想法，才能促使你谱曲、写诗和唱歌。你看，这就是你天赋黑暗面。”猎魔人激动地说。
丹德里恩
四
“啊哈！”猎魔人装出吃惊样子，“这就回来？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
丹德里恩扣上门环，把鲁特琴和羽毛帽挂在钉子上，再脱下外套，拍去灰尘，丢到狭小房间
角几只袋子上。除那些袋子，房间里还有副床垫和大捆干草，没有任何家具，就连烛泪都在地板上汇成摊。杜路哈德仰慕丹德里恩，但显然没到给他提供真正卧室程度。
“你为什
以为今晚不会回来？”丹德里恩脱掉鞋子问道。
猎魔人拄着手肘坐起来，身下稻草嘎吱作响。“以为你会在维芙卡小姐窗外唱小夜曲——你今晚直贪婪地盯着她，像公狗盯着母狗。”
致无可挽回后果。
“为什？”她重复遍。
杰洛特没回答。
“你想找女人陪你过夜？”
他还是没回答。艾希转过身，碰碰他肩膀。
“嘿！”吟游诗人大笑，“你不会蠢到这份上吧？你还不明白？不在乎维芙卡。只想在明天有实质性进展之前，让埃克莉塔小姐先嫉妒下。让点地方给。”
丹德里恩倒在床垫上，把盖在杰洛特身上厚实毛毯扯向自己。猎魔人心里突然涌出股无名火，他转头看着窗户，透过密密麻麻蛛网仰望星辰。
“你怎？”诗人问，“追女孩让你不痛快？以前可不这样啊？你希望像德鲁伊那样立下贞洁誓言？还是说……”
“别没完没。累。难道你没发现，们两周来头次睡在床垫上，头上还有屋顶？想到明早不会被人粗鲁地晃醒，你不觉得欣喜若狂吗？”
“对来说，”丹德里恩思忖道，“没有年轻女人床垫根本不是床垫。这是残缺幸福……残缺幸福有什好？”
“进去吧。”她语气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这骗不猎魔人，他听出其中紧张，“别摆出那副表情，什也没发生。可没在找过夜男人。不要觉得内疚，好吗？”
“艾希……”
“走吧，杰洛特。他们正在要求丹德里恩唱第四首歌，该轮到。会……”
艾希冲那缕头发吹口气，用怪异眼神看着他。
“会为你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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