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回到柜台,从里头架子取出信匣般东西,从里头挑出几张纸,来到源三先生面前。
老板把其中张拿给源三先生看。
“请看,这是五年前刻印《英雄三十六歌撰》这套锦绘中张。主题是将国英杰肖像附上和歌,作者是大苏芳年[130]门人,也学过西洋油彩右田年英[131]。”
似乎是描绘古时武将锦绘。
“这是近年流行大楠公[132]。记得源三先生十分敬爱这位大楠公。”
“请别费心……”
如果不妨,交给吧。老板说:
“会洗干净归还。”
“不,不用。”
“这样啊,那太好。”
“您不愿意吗?”
“就是不愿意才会逃走啊。穿成这副模样,跑到这种地方来。不过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时候又与你重逢。真正只能说是奇缘,不过这到底……”
是怎回事?——源三先生按住眼头说。
“是天意在叫别干吗?”
“认为罢手才是上策。这……是熟知源三先生为人鄙人意见。不过,不会再阻止您。毕竟两度提出忠告,两度都被您忽略。”
”
“荣耀只是重担。”
“重担是吗?”
“龙典,这切都只是借口,不过刚才也对这位塔子小姐说过,战功,凭全是运气。因为古时兵法半点用处都派不上。荣誉,都只是运气带来。而荣誉会招来更多期待。受到赞扬,当然令人开心,所以大大地高兴场。但这样高兴里头,也蕴含沉重不安。毕竟能回应对期待不是,而是运气。而下回不定又能像这样好运。”
“所以您又离开。”
“没错,视正成公为典范。”
“毕
源三先生递出手绢,老板收下来。
“源三先生……”
老板接过手绢时,以有些强硬语气说道。
“恕再次赘言,不会再请您辞掉军职。已不是僧侣,向人讲道不再是本分。而您亦不再是长州支藩穷藩士之子,而是帝国陆军将官,不是介书肆能说三道四身份。不过……想请您念在旧情面上,听再啰唆几句。”
“别客气,尽管说吧。”
“是啊。”
源三先生用手绢抹抹眼睛,接着说“啊,这手绢”,转向。
“这是小姐手绢。”
“请别在意。”
“不,不能这样。得洗干净还你。不过……”
“并非辞掉军职。又是半吊子决定。”
“那,源三先生还会复职是吗?”
“看来是。”
“您没有拒绝。”
“切都像你猜到,被请去担任香川新设师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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