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松冈,”福来先生出声,“想请教,你说这些,听觉得很有意思,不过这跟你在做学问有关吗?”
松冈先生细长眼睛神经质地瞥福来先生眼:
“为何这问?”
福
“是将搜集而来各种传说,根据自己想法重新改写。不是照着听来写下,似乎是提出自己看法。不单是立论,但也并非只是抒发感想身边杂记。”
“想想,Götter是神吧。Exil是……”福来先生说。
流亡。松冈先生说。
“流亡神吗?真是古怪书名。”
“与其说是流亡,译为沦落或是流放或许比较好。如果内容就如同从友人那里听说,或许应该叫作《诸神流窜》。”
“操觚者,是写新闻报道人吗?这倒不知道。只看过他翻译过来诗集。”
翻译过来就只有诗集。松冈先生蹙起双浓眉说:
“而且尽管海涅也写社会讽刺诗和时事诗,人们却只看他浪漫面。”
语气很严厉。
他果然还是想要和浪漫派划清界限吗?
”
松冈先生刚坐下,却又站起来,拿起书本。
福来先生见状说:
“海涅?海涅不是德国诗人吗?”
确实,听过这个名字。
“是神遭遇流放吗?”
“听说是这样内容。由于基督教渗透,过去受到崇拜土著神明遭到贬抑,信仰及性质逐渐出现变化……听说是这样内容,让非常感兴趣。”
可以再说得更详细些吗?老板开口:
“松冈先生为何会对此感兴趣?”
“因为这与平日所想很接近。并非基督教徒,但也不是佛教徒,不过也并非毫无信仰。日本有许多神明,但这些神明究竟是如何被接纳,又是如何变质,非常感兴趣。就基督教来说,神就是真理对吧?真理应该是普遍。但发现,这个国家神似乎并非普遍。”
这是孤陋寡闻。福来先生说:
“那,那不是诗集喽?”
不是。老板答道:
“这DieGötterimExil应该怎说呢?也不是论文,应该算是随笔吧。”
硬要说话,只是单纯记述文吧。松冈先生说道:
虽然模模糊糊,但如果没记错,那应该是浪漫派诗人。
但是刚才松冈先生对于自己诗被称为浪漫派,表现出强烈反感。
这到底是怎回事呢?
厌恶被称为浪漫派、不再写诗人,会去读浪漫派诗作吗?
“海涅……”松冈先生转向福来先生,“他是从德国迁居法国犹太人,福来学长。海涅是个诗人,但也是名操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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