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小弟端椅子来,先是松冈先生坐下,接着福来先生也坐。
老板再次自介绍说“敝人是吊堂主人”,深深行礼。
“那老板……”
松冈先生似乎迫不及待。他定急着想看到书吧。
很解他心情。
“松冈是法律大学政治系人才嘛。而且也没有写诗才能。”
别再提诗。松冈先生说:
“想到将会直被误会到后世,真教人情何以堪。如果能够,真想把那些过去全部抹消掉。”
松冈先生以前就说他不写新体诗,看来他心意已决。
这样啊,太可惜。福来先生说:
松冈先生露出诧异表情,问怎。
“哦,有位就读明治女学校朋友……最近才……”
是您那位立志成为女医友人呢。老板伸出援手。
“是,那位朋友说她很尊敬元良老师。”
这样啊。福来先生连连颔首:
“哦,因为吊堂看上去副谢绝生客门面,忍不住感到抱歉。或者说,这家店……对,有点不太想让旁人知晓。”
有点解松冈先生心情。
“这位算是东京帝国大学学长,呃……”
“敝姓福来。福来友吉[81],读哲学系。”
松冈先生朋友行礼说。
老板露出苦笑:
“是,书都齐,不必担心。”
老板走到刚才台子前,指示其中本:
“这是松冈先生订购海因里希·海涅DieGötterimExil。不是英译版,而是原书,可以吗?”
“可以。
“诗是种美学吧?”
“是表现吧。”
“不,是表现没错,不过自己虽然不写诗,但是对诗很感兴趣。”
“不不不,请你千万别试着从诗分析内心纠结啊,福来学长。”
福来先生笑,但松冈先生似乎是认真。
“在过去,日本只有知识上心理学,但元良老师可以说是国第位学习最新知识,实践、实验并观察这些真正意义上心理学心理学家。每天都学习到许多新知。”
“您与松冈先生……”
他跟完全没关系。松冈先生冷漠地说:
“因为和心理学或哲学向来无缘。和福来学长,只是两三天前由共同朋友介绍认识罢。”
也对政治不感兴趣。福来先生也说:
外表整洁,人看起来很诚实。
圆眼镜底下露出双有些苦恼眼睛。松冈先生不管是脸形还是态度,都给人尖锐印象,但福来先生声音和脸形都带着圆润,气质温和。
“哲学系吗?”
“是。啊,追随元良老师学习心理学。”
“咦!”忍不住又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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