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而如今他却要为生活而奔波,只有在领工资日子里才能抽点高级香烟,而在其余日子只能用马合烟来熏黑天空。甚至连克拉斯诺亚尔斯克都没去过回,更不用说去莫斯科。瞧那个爱嘲笑人看守,却坐过商船绕地球圈,到过非洲,印度,还到过别什地方,真不像话,连蛇和乌龟都吃过,外国甜葡萄酒都喝过,玫瑰花瓣都用来下过酒,花花绿绿漂亮姑娘都搂过!
可是这个最最不幸阿基姆连本国摩登姑娘都对付不,出尽洋相:前年秋天,他乘船到休养所去,走是主航道。轮船上人很少,挺寂寞,这种时候谁也不会坐船到外面去游逛,他那时正逢野外工作季节结束后休假,不管怎样反正得到什地方去把钱花得有意思点。就在航行第天,他在甲板上看见个女郎在溜达,她身穿件夏季外套,但额头上缠着条大红飘带,穿条劳动布牛仔裤,指甲染得红红,脚上穿鞋,后跟高得像根劈柴,走起路来挺别扭,不过,船上没有个人有这种鞋。女郎也挺寂寞冷清。她朝阿基姆笑笑说:“哈罗!小伙子!”她弹响自己纤细手指,问他要根香烟抽。他请她抽支,给她点着火,切都很得体。她在凑火时候,不瞧火,却瞧着他,双涂着蓝色眼黛眼睛眯缝着,不知是烟把她熏呢,还是在丢媚眼。阿基姆心怦怦地跳着!真要命呀!整个夏天在原始森林里,净待在男人们中间,可想交际场合;现在却有她,个女郎,个浓妆艳抹、鲜蹦活跳女郎,还在丢媚眼呢!事情明摆着,这时怎也不能再缩手缩脚。阿基姆便大献殷勤。在轮船空空荡荡、凉风习习船尾上,他把头依偎在女郎肩膀上,和着电唱机音乐跳起舞来。她对他并不拘束,也靠着他肩膀,边哼着只不是用俄语唱忧郁歌,歌声使人心碎欲裂,召唤人远奔他方。她还用俄语讲出她那令人伤心身世:她学过演戏,在部由名导演执导影片中担任过主角。但是倒霉爱情降到她头上,她同个著名极地飞行员道飞到迪克逊岛,可是在那里他已经有妻子……“啦啦,啦啦啦……嗒叭嗒,叭嗒……唉。切都枯燥无味,切都平淡无奇!心儿也不再动情!萍水相逢旅伴呵,请你把心儿温暖,请你把它温暖,你像颗明星划破那漆黑夜空……”这些话说得多好听、多得体呀!简直可以把人美死!女郎还不管三七二十轻轻咬他下耳朵,他完全愣住,也想把她什地方咬下,但勇气还不够,还得喝口酒。阿基姆匆匆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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