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并没有懂木兰用这个典故意思。他以为木兰是说只有丑女人才没被污辱,他把“无盐”两个字写在手心叫木兰看。木兰冷笑下。日本军官也张开嘴唇半笑下。那几个修女觉得很怪,日本军官居然向中国女人有和善笑容。
美国医生对那个日本人说:“这次你可以算在现场把他们抓住吧?过去,你可以说你不相信。”
日本军官回答说:“们是正在尽力维持军纪和秩序。们在这儿纪律已经很好。你知道南京、苏州、嘉兴吧!”
那位军官似乎是在尽力而为,可是自己部下以外日本兵,他就不能管。他转过身去,用日本话吩咐日本兵出去,他们便由小教堂大门出去。
日本军官临走时说:“你们最好撤出这些女人,把她们迁到别处去。这个地方太偏远,们兵无法监督。”
这件意外事故过去之后,美国医生和修道院院长决定暂时撤空这个修道院,因为地点不相宜。妇女们由救护军送到天主教医院,所有难民当天都搬走。
出乎荪亚和左忠意料,木兰、阿眉和锦儿,那天中午以前由修道院回到家里。木兰前额上挨打肿处尚未消失。等她把修道院发生事告诉他们之后,大家都说:“杭州怎还能住下去呢?”决定往内地迁移。
他们决定准备往内地迁移,准备那困难长途逃难。他们财产现在值十万块钱,荪亚商店已经和全杭州城别家商店遭受同命运。日本兵闯进去抢劫过,伙计们已经逃走,荪亚是筹莫展。在个月前,他算弄到两万块钱现款,只能带着这笔钱走。荪亚把万分在他自己、木兰和阿眉三个人身上,缝在内衣上小口袋里,因为锦儿全家也跟着他们齐走,他们每个人身上也都同样藏百块。剩下钱木兰缝在棉被里。木兰也像当年她父亲样,把最好古玩字画藏在以前掘好防空洞里地下。她也把切玉和珍珠藏在行李袋、铺盖之内、她身上和女儿身上。他们知道路上定有地方要徒步而行,因为不知道能否雇到车辆,所以带毯子、衣裳,只以锦儿丈夫和小儿子丙儿能带得动为限。丙儿现在是个很健壮青年,和阿通同岁。
他们和美国老师司宽顿小姐商量好替他们转信,木兰给阿通写封信,告诉他妹妹遭遇事情。她很恼怒写:“不要忘记你伯母曼娘和你妹妹阿眉遭受污辱,不把日本鬼子赶下海,誓不停战!”
因为钱塘江大铁桥,当初是花数百万兴建,后来国军撤退时自行炸毁,他们现在决定向东逃,再转向南过江,然后再乘车往南昌。大桥若不断,只要往西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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