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说:“她是中国古代最丑女人。她名字叫无盐。英文是NoSalt。无盐这个女人去见国王,请求国王娶她爱她。她应当有点自知之明才是。”
美国医生微微笑,觉得把这种譬喻翻译过去不太适宜。但是日本军官却把英文NoSalt听清楚,他问美国医生木兰说无盐是怎回事,美国医生只是说:“她说无盐那个女人很可怜。因为生得丑,没有男人爱她。”
美国医生笑起来,日本军官也笑起来,日本军官笑是表示他很欣赏这个典故,当
木兰,他说:“她们在这儿——反日**党!”他把只袖子卷起来说:“那个女人咬。这是对天皇陛下污辱。必须处罚。”院长说:“你不能抓她!”说着在胸前划十字,低声祷告几句。
个日本兵打她个嘴巴。院长看情势无望,不再麻烦,立刻走开,用法文向修女说把中国妇女从教堂后面领走,把门锁起来,她自己从前门走出来,从外面上锁。这来,日本兵还不知道,已经被锁在里面。
院长给美国教会医院打电话求救。几分钟之后,个美国医生和个日本军官来,那日本军官是赶巧那时到美国医院去有事。院长把经过情形告诉他们,并领他们进去,几个修女在后面跟着。日本军官问那几个日本兵,日本兵用日语回答。第个日本人卷起袖子,告诉他被女人咬地方,出乎大家意料,日本军官没再说什,出手在那个日本兵脸上打巴掌,然后向修女院长转过身来。
他用很坏中国话说:“那个女人和她女儿呢?要见见她们。”
院长走进去,把木兰和阿眉带出来。日本军官看木兰和阿眉如此美貌,转过去对那个日本兵狠狠瞪眼。那个日本兵显然是报告过他们原是搜查**党。
阿眉和修道院长勉强用英语和美国医生说话,美国医生用英语和日本军官说话。阿眉把事情经过说明,美国医生再转告日本军官。日本军官似乎是个好人,而且已经懂事情真相。但是他仍然想保持日本军队尊严,所以他问个问题。
美国医生说:“军官问你们是不是反日**党。”阿眉说:“恨他们!”木兰说:“们不是**党,但是反对日本人,因为他这个日本兵侮辱女儿。”
日本军官直接对木兰说:“你很生气。”
虽然日本军官发音不好,木兰懂得angry这个字,木兰现在对美国医生说话,美国医生中国话全听得懂。
木兰说:“您告诉这位日本军官不要无理取闹。他怪生气,是生气。但是您告诉他不要像无盐样。”美国医生问:“谁是无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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