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许吧。还有，别忘
妮拉是个报复心很强
女人。很遗憾
这
说，但就是这个原因，们分手。她报复心强得惊人。所以知道。这对你可不容易。”
帕丽叹口气，闭上眼睛。
想到这事，她心里便揪得慌。
他很快换话题。帕丽如释重负。她不想谈妈芒，也不想谈她酒瘾，还有苦口婆心劝她继续服药事。帕丽想起那些尴尬目光，每次她和于连独处，而妈芒在隔壁房间换衣服时候，于连便看着帕丽，她绞尽脑汁，想说点什。妈芒肯定感觉到。难道就是这个原因，让她和于连分手？如果是这样话，帕丽隐隐约约地觉得，她这做倒更像是个嫉妒情人，而不是要保护女儿母亲。
几个星期之后，于连请帕丽搬去和他同住。他小公寓位于左岸第七区。帕丽答应他。此时科莱特动辄伤人敌意，已经让公寓里气氛变得不适合居住。
帕丽还记得在于连家和他起度过第个星期天。他们靠在沙发上，紧紧相挨。帕丽满心欢喜，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于连喝着茶，两条长腿搁在茶几上。他在读报纸末版上篇评论。唱机里放着雅克·布雷尔歌。时不时地，帕丽把脑袋挪到他胸前，于连便低下头，轻轻吻吻她眼皮、耳朵，或者鼻子。
“咱们得告诉妈芒。”
她能感觉到于连身体下子绷紧。他合上报纸，摘下老花镜，把它们放到沙发扶手上。
。他扯掉餐巾，“点也不。”
“像你学生是吧。肯定让你想起学生来。”
他又问些问题，帕丽从中看出，他对解析数论有相当解，而且至少是附带着，他也通晓卡尔·高斯和伯恩哈德·黎曼。两人直聊到天黑。他们喝咖啡，接着是啤酒，不过瘾，又喝葡萄酒。然后，实在没法再拖下去时候，于连靠近些，用种礼貌、很有责任感语气说：“告诉，妮拉怎样？”
帕丽猛吸大口气，腮帮子鼓着，慢慢把这口气吐出。
于连会心地点着头。
“她需要知道。”
“猜是吧。”
“你‘猜’？”
“不，不是。你说得对。你该给她打个电话。不过小心点。别请求她允许，也别要她祝福，肯定哪样你都得不到。告诉她就行。而且让她明白，这不是讨价还价。”
“你说得倒容易。”
“她书店可能开不下去。”帕丽说。
“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
“这些年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她可能不得不把书店关掉。别看她不想承认，但肯定会很痛苦。对她打击肯定蛮大。”
“她还在写作吗？”
“早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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