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白说吗?”他说。
也许这时候们都有点醉。很难把注意力集中起来。阳光从房间里消退,从它进来那个窗子退出去。尽管这样,仍没有人站起身来,去打开头顶灯。
“听着,”梅尔说。“们喝完这狗日杜松子酒。剩下刚够每人杯。然后们去吃饭。们去那个新地方。”
“他有点沮丧,“特芮说。“梅尔,你为什不吃片药?”梅尔摇摇头。“什都吃过。”
“谁都有需要药片时候”说。
”特芮说。“别总这严肃,甜心。连个笑话都受不?”
“哪儿好笑?”梅尔说。
他握着杯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妻子。
“后来呢?”劳拉说。
梅尔把目光定在劳拉身上。他说,“劳拉,假如没有特芮,假如不是这爱她,假如尼克不是最好朋友,会爱上你。会把你掠走,亲爱,”他说。
“有些人生来就需要它们,”特芮说。
她在用她手指来刮桌子上东西,稍后,她停下来。
“觉得想给孩子打个电话,”梅尔说。“你们都不介意吧?去给孩子打电话。”他说。特芮说,“要是玛乔里接电话怎办?你俩听们说过玛乔里事吧?亲爱,你知道你不愿意跟玛乔里说话,那只会使你更加难受。”
“不想和玛乔里说话,”梅尔说。“但想和孩子说话。”
“梅尔没有天不唠叨这件事,他希望她再嫁人,要不就死掉,”特芮说,“不说别
“讲你故事,”特芮说.“然后们就去那个新地方,可以吗?”
“可以,”梅尔说。“说到哪儿?”他说。他盯着桌子看会儿,又开始。
“每天都顺便过去看看他俩,有时天两次,如果恰好在那儿有别事情。石膏和绷带,从头到脚,两个都这样。你们知道,就像在电影里看到那样。他们就是那副样子,跟电影里模样。只在眼睛、鼻子、嘴那儿留几个小洞。她还必须把两条腿吊起来。她丈夫抑郁好阵子。即使在得知他妻子会活下来后,他情绪仍旧很低落。但不是因为这场事故,是说,事故只是方面,但不是所有。贴近他嘴那儿小洞,他说不,不是这场事故让他伤心,而是因为他从眼洞里看不到她,他说那才是他悲伤原因。你们能想像得到吗?告诉你们,这个男人心碎,因为他不能转动他那该死头来看他那该死老婆。”
梅尔看看大家,想要说什,又摇摇头。
“是说,看不见那个狗日女人,这简直要那个老狗屁命。”们都看着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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