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时间里活动
样——每个新
地方都在他心中敞开
不同潜在可能性。这个说法在那些受到帕斯哈利斯生活经历和作品感动人们中间广泛流传，他们是从碰巧遇到不经意外国人嘴里，在形形色色传言、引证、闲言碎语和别人记忆之中得知有关他切，确切地说，没有人真正知道这种说法是从哪里听来。或者相反，有些人就像封戈埃特岑教授那样，在追寻库梅尔尼斯足迹时，在大学图书馆里查阅《圣女传》时候发现他。他们阅读有时会因休息抽烟、喝从暖瓶里倒出咖啡或啃咬手指头上倒刺而中断。在这种说法里，没有任何有关《圣女传》叙事者死亡记载，再说，又怎会有这种记载呢？这个人既然是在娓娓动听地讲述圣女故事，那就必定是个活人，在某种程度上他是永生。他超越时间所能包容范围。
① 德语，意为：关于罗森塔尔市教堂唱诗班奥古斯梯纳尔兄弟z.sha身亡事。
芦荟
曾怀疑芦荟是否是长生不老植物。它总是生机勃勃地立在窗台上，只需从它数十个腋芽里轻轻掐下枝，便可进行繁殖。久而久之，便忘记哪棵植物是它母本，哪棵是它子株。曾将它们分别馈赠城里来熟人，送给玛尔塔、阿格涅什卡和克雷霞。用泥制小花盆、装过酸奶和奶油盒子盛着腋芽，亲手送给他们，因此可以说，多亏它才能挪动，到处漫游。不知道如何确定芦荟年龄：是计算那些分开再植腋芽、枝丫年头，还是计算那种绿色、多肉物质整个生存时间。那些腋芽有自己时间和空间，它们飞速生长，同时用自己满是锋锐尖刺边缘刺破空间。可以将腋芽种在花盆里，在花盆上贴个标签，注明是“标本Y”或“标本2439”，如此就能观察它生长变化。它那绿色物质填满叶子直至叶子边缘，有人将那多汁芳香物质贴在烫伤手指上，而它竟能将所有灼热、所有疼痛都吸入到自己体内，那物质是长生不死。种在形状各异花盆里、立在世界上各种窗台上不同芦荟植株都有同样物质。多年前立在父母家窗台上芦荟植株，有着同样肥厚叶片，而此前似乎还曾出现在家具店橱窗里，在那个时期家具店橱窗般还不曾摆放过盆栽植物。更早以前它还曾出现在哪里，有谁知道呢……显然它经历过长途旅行，因为芦荟在们气候条件下是不能野生。定是有过艘船沿着非洲东海岸航行，挤过苏伊士运河，满载着咖啡豆、奇异水果、装在笼子里猴子和发出颤音鹦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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