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出去啊，
美丽
海珠仙女。”弗洛里安*笑道。
她笑
笑，继续敲着笔记本键盘。
弗洛里安和瑞尔迂回到厨房，用酥饼托吃，上楼回到弗洛里安房间，边吃边玩《光晕》。烟酒刺激逐渐褪去，瑞尔困，跌跌撞撞地回到客厅对面自己房间睡觉。弗洛里安也跟着到她房间，见她躺在床罩上已经睡熟，就从床罩下抽出
张毯子盖在妹妹身上。然后，他就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输入父亲名字。
※
那天晚上从派对回来之后，艾琳直接去睡觉，而吉尔则莫名地兴奋焦躁。他到工作室去看艾琳肖像。工作室里很冷，像是谁忘关窗子。他穿件旧毛衣，站在画前凝视。阴户部分已经画好，笔触之间有种优雅和真诚。当然，她睡着，还没看到，所以什
也不知道。然而，看过她日记，知道她所作所为、她背叛之后，他并没有把画砍个稀碎，而是不断加深脸上影子。他相信，他不配爱艾琳，但他确实曾想过把画笔削尖，把刺进自己心脏。
“好，顶夸克，陪你玩。”弗洛里安说道，“你就准备好浪费弹药吧。”
“哈哈。”瑞尔爬下梯子，“你才浪费弹药。”
“还有把反光刀呢。”
“钝刀，什也砍不动钝刀。”
“你可连把刀都没有呢。顶夸克，你没踩到台阶。”
弗洛里安说，“陪你聊天。”
瑞尔还是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最后，弗洛里安赔罪。
“求求你。”瑞尔低低地说，“以后别再这干。标量μ介子，在这儿感觉很孤单。”
弗洛里安拍拍她胳膊。
这张“贞妇”肖像画他看过好多次，现在，
“饿得要命。”
“们去找点儿吃。好妹妹，这可是你兵败被处决前最后晚餐。”
“是你最后晚餐，那啥介子！”
“那啥介子？”他们路下台阶，边说笑边从保姆身边走过。
“你们俩嗑药吧。”保姆说道。
“好吧，可能也不是什标量μ介子，这太扯。有种尚未发现W玻色子超对称性伴侣，叫wino[4]，嗯，就是个wino。”
“点儿也不好笑。”
“那好吧，是WIMP，是种弱相互作用大粒子。”
“嗯，听上去好多。快冻死，们还是进去玩《光晕》吧。”
弗洛里安站起身来，拿起空酒瓶，忽然翘起手臂，在空中画个优雅弧线，把酒瓶朝着树丛扔去。过会儿，才听到马路上酒瓶碎裂声音。扔罢，他盯着瑞尔，直到她说声“很好”，才移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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