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
，就是标量μ介子。”
弗洛里安站起来，走到屋顶边缘。“每个μ介子都有标量μ介子！”他边唱，边以苍穹为幕布跳起圆舞，活似早期黑白电影中舞者。
瑞尔大笑起来，叫道：“快回来，弗洛里安。回来。”但他在屋顶边缘保持住平衡，挥舞着手臂来回舞蹈。屋顶并没有塌下去。房子是旧式双斜坡屋顶，倾斜地铺着石板瓦，瓦片有时会咯咯作响，但只有用力跺脚时候才会掉下来。妈妈说，那些石板瓦很重，掉下来能把人脑袋砸开。
“求你
，弗洛里安！”瑞尔被裹在旋涡般光芒中间。
“弗洛里安，求你！”她呼喊道，“
吓得快尿裤子！”
“才不关心。”
“狮子就把皮埃尔给吃，你还不管。世界上太孤独。”
他们两人都继续喝酒。酒瓶已经空
半。弗洛里安根烟抽罢，又打着火机接着点根。瑞尔也抽根，口下去，只感到阵眩晕，连忙挥手把烟丢开。
“嗯。”弗洛里安说道，“们只知道这些。全都是暗物质，95%暗物质，们根本得不出什
狗屁结论。”
“你又是什粒子呢？”
他喷出股烟，划过瑞尔脸庞。
“听到妈妈咨询律师。”
“不是吧，那可玩大。”
“觉得，们还是该怎样就怎样，意思是，们知道该怎对付他们，你懂。”
“当然懂。顺便问问，你交到朋友吗？”
弗洛里安抬起脚，好似要踏出屋顶边缘，但他又向后转去，路跳着回到瑞尔身边。瑞尔紧紧抓着他胳膊，两人陷入沉默。
“什？你要走？”
她什也没说。
弗洛里安坐在她身旁，又点根烟。他们喝完那瓶酒，瑞尔冷得牙齿都在打战。
“好啦。”
“这是个好问题，顶夸克。让想想。”
弗洛里安望着外面变幻不休光影，抽会儿烟。
“嗯，想出来。本来想说是τ介子，但不是，是种尚未被发现粒子，只存在于设想之中。”弗洛里安说道，“每个τ介子都有对应标量τ介子，那每个电子也都会有对应标量电子，同理，每个μ介子也肯定有标量μ介子。”
“标量μ介子？”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累得再也笑不出为止。瑞尔只要说标量μ介子，弗洛里安都忍不住笑起来。
“没。”
他们都笑。
“不是吧。”弗洛里安用西班牙语说道，“你没朋友？就连个小伙伴都没有？”
“不止个人没朋友。去把小提琴拿出来。”
“们要给你找大票朋友，顶夸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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