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丁尼嬷嬷不是修女。哎哟,讲真,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那就是个护士。欧梅尔舅舅,还是会给你带十根香烟。”
“好。解答。小骚猫,这是大家都知道,说就是往个女人那儿塞进个气球。”
“就这些?塞进去个英国帽儿[606]?”
“路易斯,说什来着?你不懂弗拉芒语吗?先得用正经弗拉芒语说说你幻想这些事儿吗?个气球,什颜色都行。就这些。不,抱歉,还不是全部。你塞进去以后还要吹。给克劳丁尼嬷嬷至少买百法郎气球,在大巴扎[607]玩具摊上。‘要买这些搞庆祝活动。’说。然后就是吹。说完。”
。你把那张照片拿出来。她向挥手。你能看得很清楚。那时候上火车去考试。”
“欧梅尔舅舅,你现在是第百次求做这件事儿。你知道你不可以拿到那张照片。这对你来说不好。”
“那就向保证,你会记着这件事儿,有天会带给。像今天这样天。”
“保证。”
“用你悲伤母亲头发誓。”
“吹多久?”
“吹不多久就没法再吹满。两个星期吧。新东西刺激就没。这时候做这事儿就不会太用心。但是还得做。因为她都那和善地请求嘛。又不是石头做。所以就继续吹咯。眼睛鼓出来,感到血管要爆掉,头就像个气球,或者更像个鼓鼓足球。这个星期来看弟弟,他们以为快死所以叫他来。是啊,这个弟弟,他名字是不会大声说出来。他在会客室里说:‘你出什事儿?你头变得这样肿。你定要去瑞士待阵儿,在这里你吸入氧气不够。’他是喜欢,弟弟。
“特雷泽说:‘就算和你弟弟有腿……’
“精神病医生,伊尔德冯斯,说,都是特雷泽和弟弟让变得,变得,变得……但这不对。他还有很多东西得学,你也是。是在霍勒赫姆有轨电车停车站,在‘中转站’酒馆里。就是在那儿,不是在别地方发生事儿。她说:‘就算……’‘只是假设,’她说,‘假设而已。’觉得自己糟透。这没错。甚至站起来,走出去,走到车站。不生气,就是伤心。刻钟以后她也出来。说:‘你在酒馆里付钱吗?’‘付,’她说,‘付钱。’
“发誓。”
“为什你要向发这个誓?”
“因为你要给讲讲小骚猫。”
“特雷泽从来没做过小骚猫。从来没有过,从没有过,从没有。”
“没有,那是克……克劳……个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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