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你也得理解啊，康斯坦泽。
哥就是想保留他
美好回忆嘛。”莫娜姑妈说。
“知道有什
回忆吗？整天都是急匆匆跑来跑去，要去圣心教堂，
步步阶梯爬上去，要去看拿破仑墓，还有七七八八大堆。可是没过多久就巴不得赶紧回家
。斯塔夫预先付个星期钱，但过两天就玩不下去。宾馆厕所真是个法国式，就是地板上个洞。没法用这样厕所啊。跑三四个酒馆，可是到处都样。只有地板上个洞，充其量周围铺瓷砖。就是做不到。都开始痉挛。‘可
每个人都在以自己方式表达悲伤。’‘他以后再也不准踏进教堂步。’神父说。”
“悲伤。”妈妈说，“悲伤，路易斯，这是你父亲永远不会懂。他顶多会在没法继续搞到额外定量时候悲伤下下。”
脏塞弗，穿着便服，就像是缩水。
“原来非要去看看这个世界不可。好，看过。现在待在家里，可以服毒z.sha。”
“他们不会派人从你军团里过来带走你吗？”
“可没想过在这儿等他们来。已经看够。连笑都快笑不出来。别和谈意大利。们都是屁滚尿流、脚底抹油从那儿逃出来。唯让人欣慰是，们把通心粉都拉成屎，留给他们。不过们还是找到点乐子。们抓住六个新西兰人。这些男生那叫个渴。要不是带着可口可乐，他们都坚持不那长时间。
“‘你叫什名字？'其中个人问。他是妇科医生。说：‘塞弗。脏塞弗。脏塞弗。’每次他们看到都会唱：‘比赛大来塞弗脏，把船长操翻，勾得心儿直荡漾，哦，他有张俊脸蛋，脏塞弗，塞弗脏。'[512]而呢。你是知道，是这个浪漫人。就穿女鞋、女装给他们跳舞，在他们被干掉那个晚上。所有六个人。统统灭掉。们没法带着他们起逃啊。们少尉爬进辆‘甜心’……”
“‘甜心’？”
“就是辆斯图亚特M3轻型坦克，是们截获。然后他就把他们都碾平。十三吨重量从六个男孩儿身上轧过去。看得太多，现在就待在家里。”
“科尼格医生问，要不要跟他起坐车去巴黎。”妈妈说，“倒是想去，但因为你父亲，去不。他现在整天整天都骂‘婊子’。至少他发火时候会这骂。可不都样吗。如果只是去里尔[513]或有大教堂兰斯[514]倒也不错。可是巴黎？不，那样你父亲绝不会原谅。因为们那时候新婚旅行就是去巴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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