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是个懦夫。”
“这又能说明什?”逼问着。
“说明是男人中败类。”他声音特别轻,轻到几乎听不到他话。
“不,你错,”说,生中从未如此强烈地坚信过什东西,“你错,弗兰克。这并不能说明你是男人中败类。你想知道它真正能说明什吗?它什都说明不。”
他困惑地冲眨眨眼。他从没听说过这尖锐话。
糟糕往事人出现在车里——还能给他什呢?想告诉他,他英勇、坚强又勇敢,想告诉他汤姆·丹诺和七零四俱乐部人都错。但知道这没用。这些话他是听不进去,他是不会相信这些话。但必须说点什,因为他很痛苦。闭上眼睛,求大脑给提供些有用东西。然后脱口而出——盲目地相信爱和命运会赐予恰如其分言语。
“所以说如果那是真呢?”
语气比想象得更坚定。弗兰克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
“如果那是真呢,弗兰克,如果你就是个软柿子呢?如果你从不是打仗料,受不战争是真呢?”
“那就是真。”
“你给听好,弗兰克·格雷科,”说,“就算你是个懦夫——为能讨论下去,们就当你是吧——这也什都说明不。姑姑佩格,她是个酒鬼。她管不住自己喝酒。这毁她人生,把她害得不成样子——你知道这能说明什吗?这什都说明不。你以为就因为她喝起来没完,她就是个坏人吗?她就做人失败?当然不是——她就是这样人。酗酒这件事只是发生在她身上而已,弗兰克。人们身上会发生些事。们该是什样,就是什样——在这件事上们无能为力。姑父比利——他无法信守承诺,或对个女人忠诚。这什都说明不。他人很棒,弗兰克,可他完全不值得信任,他就是这样人。这说明不什,们还是很爱他。”
“但男人就应该勇敢。”弗兰克说。
“那又如何!”几乎喊出来,“女人还应该纯洁呢,但看看吧。跟无数个男人上过床,弗兰克——你知道这能说明什吗?什都说明不。事情就是如此。你自己说过,弗兰克——世
“行。为能讨论下去,们就当它是真。但这能说明什?”
他没说话。
“这能说明什,弗兰克?”逼问道,“回答。还有,把你手从方向盘上给拿下来。们哪儿也不去。”
他把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轻轻地搭在膝盖上,低头盯着它们。
“这能说明什,弗兰克?如果你是个软柿子话。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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