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出弗兰克这会儿正飞速旋转着回到过去,猛烈又急速,这情况不妙。需要把他拽回来——让他回过神来,回到当下。
“今天发生什,弗兰克?”问道,“今天在法庭上,你和汤姆·丹诺之间发生什?”
弗兰克呼口气,但却把方向盘攥得更紧。
“他朝走过来,薇薇安,就在马上要出庭作证之前。他记得名字。问问最近怎样。跟说他现在是个律师,住在上西区哪个地方,念是哪所大学,他孩子在哪里上学。跟大谈特谈他过得有多好。你知道吗,袭击结束后,他是把富兰克林号开回布鲁克林造船厂幽灵船员之,猜从那以后他就没离开过纽约。他还带着农场口音,但他穿那身西服估计比房子还贵。就在这时,他上下打量下穿制服,然后说,‘片警?海军军官现在就干这个吗?’天呐,薇薇安,该说些什?只是点点头。然后他问:‘他们让你拿枪吗?’之后说句蠢话,类似于‘让啊,但从来不使’,然后他说,‘嗯,你直都是个软柿子,小颤猫。’然后就走开。”
“他可以去死。”说。感觉也攥起拳头,怒火中烧,有那刻,它在耳畔发出噪音——呼啸而过血流发出咆哮——比降落在们面前飞机发出轰鸣还要响亮。想把汤姆·丹诺揪出来,抹他脖子。他怎敢这样?也想把弗兰克揽入怀中,摇晃他,安慰他——但不能,因为战争堵死他心灵和他身体,爱他女人连拥他入怀都不行。
切都是那邪恶,切也都错得离谱。
想到弗兰克曾对说——当他被从军舰上炸下去,而后又浮上水面之后——他进入个彻底被大火吞噬世界。就连他周围海水都起火,上面盖层正在燃烧燃料。而被击中航空母舰引擎反而让火越烧越旺。把海里人烧得更严重。弗兰克发现,如果他使劲拍打水花话,他就能把火推开,在太平洋中间创造小块没有起火区域。于是,在两个小时时间内他直在做这件事——他全身大部分地方可都在着火啊——直到被救起为止。他就是不停地把火焰推开,想让他世界里有小块区域免遭烈火侵蚀。这多年过去,觉得他依然在做这件事,依然想在这个世界某个地方找到片安全区域,个可以让他不再燃烧地方。
“汤姆·丹诺是对,薇薇安,”他说,“直是个软柿子。”
太想安慰他,安吉拉,可是怎做到呢?除出现在车里——作为个愿意听他诉说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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