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重现的时光 （3）（23 / 44）

。”——“消失是它象征，先生，”对他回答道。“同您样，非常喜欢某些象征。但是，为象征而牺牲它所象征现实是荒谬。教堂应该受人喜爱，直至为保护它们不得不放弃它们所教导真理那天。圣菲尔曼高举手臂，样子活象指挥官发号施令，仿佛在说：‘为荣誉，们可以粉身碎骨。’不要为那些石雕而牺牲活人，石雕美是因为在片刻中把人类真实固定下来。”——“理解您说意思，”德-夏吕斯先生对回答道，“巴雷斯先生虽说让们对斯特拉斯堡塑像和戴鲁莱德先生②之墓进行过多朝拜，但他写出兰斯大教堂本身对们来说不如们步兵生命宝贵这句话，却令人感动而又亲切。在那儿指挥德国将军曾说，兰斯大教堂对他来说不如个德国兵生命宝贵，因此巴雷斯话使们那些对德国将军大发雷霆报纸显得可笑。再说，令人恼火而又痛心是，每个国家都说出同样话。德国工业联合会宣布必须占有贝尔福地区，以免使他们国家受到们复仇思想侵袭，其理由同巴雷斯为使们不受德寇入侵愿望影响而要求得到美因兹理由模样。为什在法国看来，收回阿尔萨斯和洛林地区不是进行战争条充分理由，不是继续进行战争、每年宣战次条充分理由呢？您似乎认为，胜利从此属于法国，衷心希望如此，您对此毫不怀疑。但是，自从协约国不管是否有理，认为自己稳操胜券（从来说，当然对这样结局感到高兴，但主要看到许多胜利停留在纸上，还有许多则是皮洛士式胜利③，付出代价没有告诉们），而德寇则不再认为自己稳操胜券以来，人们看到德国试图尽快媾和，法国则试图延长战争；法国是正义法国，有权使人听到正义声音，但法国也是温和法国，应该听到可怜声音，即使只是为它自己子女，为每当春天来临之际，开放鲜花能使墓外之物增添光彩。您要说实话，亲爱朋友，您曾经对讲过种理论，说万物存在全靠种不断重新开始创造。您对说，世界创造并非次完成，而必然是每天都在进行。那末，如果您是真心诚意话，您就不能把这场战争排除在这种理论之外。们出色诺布瓦废话连篇地写道（同时拿出件修辞道具，对他来说，这件道具同‘胜利曙光’和‘严冬将军’样珍贵）：‘现在德国要打仗，骰子掷出，大局已定’，而事实是每天早晨都在重新宣战。因此，想继续进行战争人同发动战争人同样应受遣贵，也许，更加应受遣责，因为后者可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