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发自内心信任而佩服
某个人，人们满怀钦佩之情收集、引用
些句子，实际上这些句子还不如人们发挥自己天才写出来东西。可是对后者，人们却严厉地拒绝接受。位作家在本小说中，借口真实，使用
些“词”，些人物，在有血有肉总体中，这些词、这些人物反倒构成死沉重物，平庸部分，实际情形亦是如此。圣－西蒙笔下人物肖像，他自己并不欣赏，却非常精采；而他认为迷人笔触，他解聪敏过人人，却很般，抑或变成无法理解人。关于戈尼埃尔夫人①或路易十四，他写那些文字，本人是不屑于去杜撰，却如此细腻或如此生动。这种现象值得提出，在许多作家身上也同样存在。对此有各种解释，此刻
们记住下面这种解释也就足够：这是因为在“观察”精神状态中，人们远远低于创作时水平——
①戈尼埃尔夫人（1605-1694），据说非常机敏风趣，她在巴黎沙龙十分著名。她说那些笑话，当时在社交界广为流传。
所以，伙伴布洛克与他那比儿子落后四十年老子完全是个模子塑造出来，他讲些莫名其妙轶事，放声大笑。外露真正老布洛克也是那样，他面放声大笑，面将最后句话重复两、三次以便使听众完全品出那故事味儿来。他儿子此时也放声大笑，总是这样在餐桌上对父亲故事表示敬意。就这样，小布洛克道出最富有智慧事情，显示出他从自己家中得来财富。此后，他又第三十遍道出几句俏皮话。这种俏皮话，
在威尼斯，可怕丽都旅馆，
苍白亚德里亚姑娘，
死在坟墓青草上。⑦——
①《上帝希望》是缪塞1838年2月写首诗，1840年发表在《新诗集》中。
②故事发生时，勒贡特-德-利尔刚逝世不久。
这样诗名所陶醉。还要再加上：
帕多瓦④是美丽地方，
伟大法学博士⑤
但更喜欢玉米粥……
夜幕降临，托帕黛尔双眸柔情似水，
③这首诗题目为《歌曲》，亦发表在《新诗集》中，为缪塞作。
④帕多瓦为意大利城市。
⑤此句补全为“创造奇迹”。
⑥最后四行原文引文不全，经译者补足。这首诗题目为《致意大利归来兄弟》，亦发表在《新诗集》中。
⑦这是《十二月之夜》中段，亦为缪塞作。
身着黑色化装长外衣走过。
可以走近她身边，毫无危险。
而且对她说：“是异乡人，您真美。”⑥
从各首《夜诗》中，他只记得这几句：
在哈佛尔，面对大西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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