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告诉你有没有找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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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没有向她求婚；可是，她说
些什，却还有待于记录在命运书上。在长长十年中，到处漫游，先住在
个首都，然后又住在另外个首都；有时候住在圣彼得堡；更经常是住在巴黎；偶尔
切地知道事情真相。总说来，格莱思证明是个好看守人；虽然由于她个似乎无法治好而且是干她这种麻烦职业人常有过错，她不止次放松和丧失警惕。疯子又狡猾又恶毒；她从来不放过利用看护人时疏忽；有次她藏起把刀子，刺伤她弟弟，有两次她偷小房间钥匙，黑夜里从那儿溜出来。第次，她作要把烧死在床上尝试；第二次，她对你进行那次可怕访问。感谢上帝保佑你，她只把她怒火发泄在你结婚服装上；也许那服装让她回想起她自己结婚日子。但是那时候很可能发生什事情，甚至连想都不敢想。想到今天早上向喉部扑来那个东西用它那又黑又红脸俯在鸽子巢上，血就凝结起来。——”
“先生，”他停下来就问，“你把她安置在这儿以后，你干些什呢？你上哪儿去？”
“干些什，简？把自己变成鬼火。上哪儿去吗？像三月鬼魂样到处游荡。到大陆去，漫无目地走遍所有地方。坚定不移愿望是，要寻找和发现个可以爱善良而聪明女人，个和留在桑菲尔德那个泼妇形成对比女人。——”
“可是你不能结婚啊，先生。”
“已经作出决定，而且相信，可以而且应该结婚。本意倒不是欺骗，像欺骗你那样。打算把故事讲清楚，公开提出求婚；因为在看来，认为有自由可以爱别人，也可以被别人爱，是完全合理；尽管为祸害所累，总会找到个女人，她愿意而且能够理解情况，并且接受，对这点从来没有怀疑过。”
“是吗，先生？”
“在你爱询问时候，简，你总是使发笑。你像只急切鸟儿，睁大着眼睛，不时地做出些不安动作；仿佛你嫌言语回答不够快，还要读别人心里铭文似。不过，在继续往下说以前，告诉，你说‘是吗，先生？’是什意思？这是你口头禅，它常常引得没完没地说下去；不很清楚为什。”
“意思是说，——后来怎样？你怎进行下去？这件事结果怎样？”
“确实是这样；你现在想知道些什呢？”
“你有没有找到什你喜欢人；你有没有向她求婚；她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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