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思伯特点点头。“已经问过。拒绝。”
“为什呢?”
“老啦,菲利普。现在管这摊事就会把累垮,只不过已经驾轻就熟,可以自然地做事罢。再多责任就受不啦。当然没有那种精力来接管个松松垮垮修道院加以改革。到最后不会比雷米吉乌斯强到哪儿去。”
菲利普还是无法相信。“还有别人嘛——司铎、巡察、见习修士导师……”
“见习修士导师年纪老,比还累。客房长是个贪吃酒鬼。而司铎和巡察宣誓要选雷米吉乌斯。为什?不清楚,不过可以推测。猜想雷米吉乌斯已经答应提拔司铎担任副院长助理,把巡察提成司铎,作为他们支持他报答。”
还在缴纳什税时采取欺骗手段。”
“管事人总该认真经管他们财产吧,”菲利普说着,吃完最后个梨。
卡思伯特从个木桶里舀杯酒。“他们是应该这样,可是他们脑子里还有别事情。是啊,见习修士导师懂得什农田事?个疗养所长干吗要做个能干地产经理人呢?当然啦,个强有力副院长会强迫他们在定程度上开源节流。但是们十三年来只有位软弱无能副院长。如今们没钱修复大教堂,们星期吃六次咸鱼,学校里几乎空荡荡没有见习修士,客房也没人来住。”
菲利普沉默地嘬着酒。他发现很难冷静地思考这样骇人地糟蹋上帝财富现象。他恨不得抓住负责人,摇晃他,直到他清醒为止。但就王桥修道院来说,那位负责人已经躺在祭坛后面棺材里。至少还有线希望。“们很快就会有位新副院长,”菲利普说,“他会把事情理顺。”
卡思伯特奇怪地看着他。“雷米吉乌斯?他能把事情理顺?”
菲利普颓然坐到他当做座位面粉口袋上。
“你是说雷米吉乌斯已经独占选举?”
卡思伯特没有立即回答。他站起身,走到贮藏室另头,他在那儿摆排东西:个盛满活鳗鱼木缸,个贮清水水桶,个存三分之盐水木桶。“来帮
菲利普不大清楚卡思伯特意思。“雷米吉乌斯不会当新副院长吧,嗯?”
“可能会吧。”
菲利普灰心。“他可不比詹姆斯副院长强!兄弟们为什要选他呢?”
“唉,他们信不过陌生人,所以不会选他们不认识人。这就是说,只能从们当中选出个。而雷米吉乌斯是副院长助理,是这里最高级修士。”
“但是并没有规定说们必须选最高级修士,”菲利普辩解说,“可以从管事人中另找个。可以是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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