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见是许鸿伯,挥挥手说道:“啊,是你啊,今天没空跟你杀两盘,对不起啊,让你白跑河堤上来……”
“也是闲溜达,”许鸿伯挥挥手,说道:“没事,你先忙……”
张恪在河堤下就看见刑建国跟两个中年人正争执什,爬上河堤,才听清刑爱国大嗓门在嚷什:“今年防汛,你们不能敷衍马虎……”
“昨天雨停,就从厂里调十台泵给你泵水,东北角上积水,上午去看过,已经排尽,老刑厂长,你还想怎样啊?你不能让正事都不做,光陪你来看河水吧?”穿着西装中年人脸上有些不耐烦,但是还尽力解释。
“内涝淹是棚户区,你们当官有什好心疼?要不是给刘副省长打电话,能有十台泵调过来给们用?但是今天揪你跟宋主席过来不是为这个事,昨天河水没们脚下石台子,你们就不担心今年汛情会比往年严重?”
红裙少女怕张恪他们不认识,小声介绍:“那是们候总……”见他爷爷跟公司领导在河堤上粗着嗓门吵架,心里有些发忤。
张恪对晨曦纸业几个高层名字还是知道,那个西装革覆、大腹便便中年人是晨曦纸业副总经理候信达,还有人,张恪不认识,许鸿伯介绍说是晨曦纸业工会主席宋祖德。
“这水昨天不是退下去吗?再说这段河堤,九四年厂子出资加固过,别说五十年不遇,就是百年不遇大雨,河堤样能顶住,就算河水要漫过河堤,们不是准备足够沙袋等防汛物资吗?厂里工人就住在附近,就算半夜也能拉批人出来上河堤。你不要再纠缠候总,有什问题,你跟商量!”
“宋祖德,你这张臭嘴就知道舔人家股腚,跟你商量顶个屁用!”刑爱国粗嗓子,说话跟滚雷似,他话让宋祖德脸青道红道。刑爱国就揪着副总经理候信达不放:“纸厂出资加固河堤才多长段?别以为退休就什都不知道,你们糊弄别人,不要以为能糊弄过,出资四百万加固两公里,实际只加固新厂那段,公里稍多些,对外宣传是两公里……刘副省长过来,觉得两公里加固河堤不够保险,你们就直接抹掉2写上4报上去……”
“老刑厂长,没有证据事情不要瞎说,”候信达眉头大皱,已经将不悦摆到脸上,侧过头扫过张恪、许鸿伯两眼,又看红裙少女眼,“们内部都知道加固河堤是两公里,即使给省里报四公里,那里也是为面子上事情,后来给刘副省长知道,厂子接受批评,刘副省长后来也体谅厂子难处。实际上,两公里之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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