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鸿伯这段时间留在金山,虽然没有直接出面参与并购谈判,但是在幕后摸些情况,他说道:“前些天直都是大雨,就觉得饮马河防汛工作有些悬,刑厂长是知底人,与他多聊几天,其他事倒是有些疏忽。”
张恪转身看去,河堤背后除整饰厂房之外,还是大片生活区生活近两万职工家属。
在曾经发生过来历史上,小江全流域在九八年夏季共形成九次大洪峰,小江流域水位也始终保持在历史高位上,金山湖湖水总归要借饮马河排到小江里去,小江水位维持在高位上,同样削弱饮马河泄洪能力,洪峰来时,若不能
是纸厂范围,为什还要纸业为纱厂、蚕丝厂再掏四百万出来加固他们那段河堤吗?”候信达见刑爱国还要纠缠,言辞严厉说道,“老刑厂长,你都退下去七八年,现在纸厂是负责防汛工作,要出什问题,扛着!”说着就将刑爱国丢河堤扬长而去。
“扛着屁,”刑爱国看着候信任扬长而去,破口大骂,“你们当官什时候不是将屎尿扣别人头上,什时候说话算数自己吃下去?”
红裙少女讪然笑着,吐吐舌头,说道:“爷爷是纸厂有名刑大炮,他那张嘴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张恪也颇为担忧看着河堤下浑浊水流。
“这些狗日子东西,就知道捞钱,真要出什问题,个顶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刑爱国愤愤不平朝许鸿伯他们走过来,说道,“这天又要下大雨,很抱歉啊,没有心思跟你杀两盘!”看张恪眼,心想是许鸿伯带来年轻人,也没有心思问这青年是谁。
“天气预报说今天还会有,bao雨,现在是薄阴天气,不过变天也快……”许伯鸿附和句,“今年各地汛情都很严峻啊!”
“金山湖情况更严峻。金山湖这些年来,大量湖滨滩涂地都抽水排干改为他用,有改为农田,有围实建厂房,纸厂也包下大片滩涂排干水种植速生林,说是要为以后上木浆项目做准备……这些实际上使金山湖蓄洪能力大幅削弱。”刑爱国脸上带着忧色说道。
许鸿伯见张恪脸上略有疑惑,解释道:“在纸厂没有建成之前,刑厂长就参加这片防汛工作,纸厂建成之后,刑厂长还负责过段时间防汛工作——”
张恪点点头,难怪这老头对防汛工作如此熟悉。
刑爱国面带忧色说道:“饮马河是金山湖主要泄洪水道,但是饮马河水道清淤工作好些年都浮于表面,积淤情况很严重,饮马河泄洪能力大幅降低,再持续强降雨,水排不出去,只怕会产生严重内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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