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处于全国紧急状态！你无权隐藏任何个人秘密！你是在隐瞒重要
情况！
是铁路总裁！命令你告诉！你不能拒绝执行命令！这种行为是要受到惩罚！你明白不明白？”
“明白。”
“你还要拒绝吗？”
“对。”
凭着多年经验，塔格特能够不露痕迹地观察出身边每个人反应。他发现周围员工神情紧张而严峻，
塔格特因为失算，嗓门
下子高得刺耳而有气无力：“你清不清楚你在说些什
？”
“怎
，当然清楚。”
“你要再重复遍吗，”他朝屋子里把手挥，“当着这些证人面？”
艾迪略微提提声音，嗓门没有加大多少，但更加准确而清晰：“知道她在哪里，但不会告诉你。”
“你承认你是个帮助逃跑者同谋？”
便是这个唯现实。仇恨得没有对象，没有原因，没有开始和结束，仇恨便是他对全世界要求。仇恨就是正义、权利，就是绝对。
电话在寂静之中叫起来。他知道，这并不是在向他求助，而是在向被他窃取这个实体请求。这个实体正在被求救声从他身边拽走，他仿佛感到铃声不再是声音，而是变成不断击打，向他脑壳上砍来。仇恨对象似乎在铃声召唤下开始成形，结实圆球在他体内炸开，把他摔得像只无头苍蝇。
他冲出办公室，对周围人脸不屑，直跑到走廊另头业务部，进业务副总办公室外间。
办公室门开着：越过空荡荡桌子，他看到巨大玻璃窗外天空。随后，他看到身边外间工作人员，以及艾迪·威勒斯从玻璃隔间里露出金黄色头顶。他直奔艾迪·威勒斯而去，把将玻璃门拽开，站在门口，当着全屋人面，喊叫道：
“她在哪儿？”
“那是你愿意这说。”
“可这是犯罪！这是对国家犯罪。难道你不明白吗？”
“不。”
“这是违法！”
“对。”
艾迪·威勒斯慢慢地站起来，用种奇怪顺从眼神看着塔格特，仿佛在所有他见过奇迹当中，这又是个值得让他去好好看看。他没有回答。
“她在哪儿？”
“不能告诉你。”
“听着，你这个死硬小混蛋，现在还没到庆祝时候呢！如果你想让觉得你是不知道她在哪里话，根本就不信！你知道，并且必须告诉，否则会把你告到联合理事会去！会向他们发誓你知道——到那个时候，你再证明你不知道试试看！”
艾迪回答声音里带着隐隐惊讶：“可从没想表示不知道她在哪里。知道，但不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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