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多轻轻点点头。
“要被抓进监狱
声音虽然压抑着,由佳里语气却十分激烈。
“不过,那个。”
雄大把脸转向良多,继续说:
“这来,理所当然赔偿金是不是也该增加?”
良多想摇头,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来过失不在医院,他可不觉得赔偿金还能增加。这回就变成护士管理责任问题。
雄大立即附和:
“对,就是啊。再说,那个女人开始就知道有个继子还是选择再婚。说好像都是别人错似。”
由佳里又狠狠地吸口烟。良多这才知道,原来由佳里是吸烟。是在孩子们面前才忍住不抽吗,还是在家时就算孩子在跟前也会抽?
“还说很痛快……”
由佳里喷着烟狠狠地吐出句话,又继续说:
动不动,其他人也动不动。
退庭时候,良多看到被法庭工作人员带着从走廊走过祥子背影。她身后跟着个穿学生服寸头少年和个小学高年级少女,还有个胖墩墩大个子中年男人。他们应该是祥子家人吧。
他们身后,个肩上扛着照相机记者模样男人紧追而去。
家人拐过走廊角落,终于不见。
良多寻找着铃本。
“这是理所当然吧。”
由佳里仍然愤愤难平,声音极具攻击性。
“这个,你找铃本先生问问呗。”
雄大说道,语气宛如在跟跑堂服务生提要求。良多当即就想反驳,但最终还是老实地应下。
“好。”
“难道她觉得这跟在商店里小偷小摸是回事吗?”
雄大用勺子挖些吐司上盖着奶油,用舌头舔舔,尝尝味道后张嘴附和道:
“就是。那个女人根本就没弄明白,自己有多罪孽深重。”
虽然语气听起来轻飘飘,但看得出雄大也是以自己方式在发泄怒火。
“她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是吧,那个女人。所以才说什要赎罪。少开玩笑,没这便宜事吧!”
这家古色古香咖啡厅位于从裁判所步行过去很快就到地方。没有谁提议,野野宫家和斋木家,四人默然地走进去。
店里坐着两位住在附近老人,在离得稍远座位看着报纸。店内十分清静。
四人坐在最里面个包厢里,边对夫妇地相对而坐。所有人都点热咖啡,只有雄大个人点肉桂吐司。他解释着,早上为托人照顾孩子,直慌慌忙忙,错过早餐。
沉默好会儿,由佳里掏出根香烟点着,吐出大口浓烟,率先开口道:
“就因为抚养孩子心烦气躁这点事,就要遭这个罪,简直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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