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怒火攻心,面红耳赤。自从孩子被抱错事东窗事发以来,绿脸色就直苍白如纸,如今似乎凭借着这满腔怒火恢复生机。
只有良多人还保持着冷静。因为他觉得这很有必要。但也因此,他体会到独自人被孤立滋味。
除良多之外三个人还在不断发泄着对祥子怒火。
这时,良多突然想到,多亏这事,他提出要同时抚养琉晴和庆多事烟消云散。
良多沉默地听着他们三个人七嘴八舌地发泄着满腔愤怒。
雄大嘴吐司几乎就要从嘴里喷出来。
“铃本说,如果罪名成立就是抢夺未成年人罪,但是时效是五年……”
听到良多这句话,反应最激烈是绿,几乎是尖叫着说道:
“做这样事,道个歉就完事?!开什玩笑!”
“声音太大啦。”
去吧?”
直沉默不语绿抬起苍白脸问道,并没有特意问谁。
“那是当然吧。”
由佳里依然怒气冲冲地说,然后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希望关她个五年、十年。这还觉得不解气呢。”
最终,本来应该在天黑之前去接寄放在里子家庆多,最后彻底入夜。在开往老家车上,绿直焦虑不已,只盼庆多不要哭闹让里子为难才好。良多开着车,言不发,他很想说弄到这晚都是因为绿。在咖啡厅里就属绿咒骂话最多。
即使雄大想转移话题,绿也熟视无睹,只味地将满腔怒火诉诸言语,疯狂发泄。
意外是,庆多很老实地跟着里子边看电视,边吃完晚餐挂面,之后连澡都洗好。看见良多等人回来,他也没有哭,而是十分开心地迎出来,说着“你们回来啦”。
良多和绿都真切地感受到庆多成长,但同时也感觉到交换住宿影响
良多责备道,绿却冷冷地回看着良多。
“这叫人怎接受!们今后还会继续痛苦下去,凭什只有那个女人有时效!”
由佳里声音也逐渐接近嘶吼。
良多却觉得绿像是在笑,虽然看起来极不自然,却是他好久不曾见过笑容。
“定是知道过时效,才会跑出来说,那个女人!定是这样。辈子都不会原谅她。那个女人,绝不会原谅她!”
雄大边吃着吐司,边难得地提高声调。他也是愤懑难平。
所有人找到个共同敌人,把积攒到现在不满和愤怒都股脑转向祥子。
良多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从铃本那里听来话告诉大家。但他转念想,也不能放任它就这样不断激化,于是开口道:
“这个,好像已经过时效。”
“过时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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