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很痛快……想到不幸人不仅仅是个,就轻松……”
由佳里和雄大怒火中烧,他们站起身来。雄大张着嘴,无声地倾诉着难以言表愤怒。
对斋木家来说这纯属飞来横祸。嫉妒对象是野野宫家,也就是说,那个护士只是偶然地选择斋木家孩子。
铃本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稍稍思考后,提出个问题:
“现在,为何你又改变主意,想要坦白这件事?”
把织间换下来,轮到铃本询问环节。事态发展已经完全超出意料,但他还得冷静处理。
“还记得换掉婴儿日期吗?”
“记得。七月三十日。是在下午沐浴时候调包。”
听到这话,良多紧皱着眉头,低下头。
良多第次去医院看到庆多就是七月三十日早上,在会见室看到被护士抱着庆多。那时候他慌慌张张地把照相机忘在车里,所以没能拍上张照片。之后将近个小时,他就那样远远地看着庆多,跟里子就孩子长得更像谁聊个没完。
背影。
“到底怎回事,这是?”
织间持续追问,声音里掩饰不住惊慌。
“那时刚刚再婚,为抚养孩子终日忧愁……所以就把自己焦躁撒到别人孩子身上。野野宫太太家很富裕,住着最贵病房。老公又在流企业上班,还有真心为自己高兴家人陪伴在身边……”
说着,祥子已经泣不成声。
“丈夫和孩子现在也跟亲近。终于可以平静下来思考之后,对自己所做事感到越来越恐惧。想要好好地赎罪。”祥子泪流满面。她突然转身朝向旁听席,对着良多和绿、雄大和由佳里深深低头鞠躬。
“真很对不起!”
祥子没有抬头,再次大声地道歉道:
“对不起!”
良多
之后,下午沐浴结束后,良多也直在看着已经被换掉“庆多”。他记得那时又跟里子讨论起孩子像谁问题。那个时候,他才第次用照相机给庆多拍照,张又张,乐此不疲。
也就是说,良多也没有发现婴儿已经被调换。
他用眼角余光看看绿,绿也飞快地朝这边看过来,那眼神中有责备。
“你当时调换孩子心情如何?”
听到铃本提问,祥子脸变得苍白,她答道:
“跟她比起来,却……”
祥子再也说不下去。
绿想起母亲说话。
“这世界上看你们俩不顺眼人还是很多哟。那种‘怨念’呀!”
是个令人羡慕人吗?不应该是这样。绿想起自己出院时医生对自己说那番让她痛彻心扉话。如果她知道话,定不会再羡慕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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