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查德·瑟罗凯特·斯特莱克。
“那本书从哪儿弄来?说实话。”
帕金斯·吉列斯皮笑起来:“哎,坎伯兰有个卖二手家具哥们,有点儿女里女气,叫金德隆,还顺便卖旧书,平装毛钱本。这书他有五本。”
本仰头大笑,帕金斯·吉列斯皮抽着烟笑呵呵地出去。本走到窗口,看着治安官离开公寓,穿过街道,黑色橡胶雨鞋小心翼翼地绕过每片积水。
10
帕金斯停下来端详几秒钟新店铺橱窗,然后上前敲门。这地方还是乡村洗衣坊时候,往店里张望只能看见群满头发卷胖女人,要在往洗衣机里加漂白剂,要在用墙上兑币机换零钱,大多数还在像牛啃草根似嚼口香糖。不过昨天从波特兰来辆室内装潢公司卡车,经过昨天下午和今天大半天忙乱,这地方变化堪称翻天覆地。
本报以微笑:“马克·吐温说过,小说是清白者对所有罪名告解书。”
帕金斯吐出口烟,走向门口:“米尔斯先生,就不往你地毯上滴水。不好意思,占用你这多时间,跟你说实话,不认为你见过格立克家那孩子。但工作就是到处打听这种事。”
本点点头:“理解。”
“你也要明白耶路撒冷林苑、米尔布里奇、吉尔福德和其他任何个弹丸小镇处事方法。不住满二十年,你永远是镇上陌生人。”
“明白。很对不起刚才对你发火。但找他整个星期,半点该死线索也没找到——”本摇摇头。
窗户里竖起面展台,上头铺着匹浅绿色结子花地毯。视线外安装两盏射灯,给橱窗里陈列三件货品打上柔软高光,它们分别是挂钟、纺车和旧式樱桃木橱柜。每件货品前都有个小画架,上面是不起眼价格标签,上帝啊,哪个神经正常人肯花六百块钱买个旧纺车?便宜坊胜家缝纫机只卖四十八块九毛五分台。
帕金斯叹口气,上前敲门。
只等秒钟,门就打开,新来家伙大概守在门里,等着他上前敲门呢。
“警官大人!”斯特莱克皮笑肉不笑地说,“大驾光临,何等荣幸啊!”
“叫治安官就行,谢谢。”帕金斯说。他点燃根波迈香烟,走进室内。“帕金斯·吉列斯皮,很高兴认识你。”他伸出右手,对方立刻接住,轻轻握,随即放开。那只手感觉起来异常强壮,很干燥。
“是,”帕金斯说,“他母亲很难接受,太难接受。你自己保重。”
“好。”本说。
“不恨吧?”
“哪儿话……”本顿顿,“有件事情想问你。”
“尽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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