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街笑。
他挥挥手,车夫立刻将刚换来四大箱元宝都抬进来,摆在院子里,打开。
柳长街道:“这是五十两锭元宝,这里共有千两百锭。”
男人眼珠子已经凸出来,女人脸已发红,呼吸已急促,就好像少女看见初恋情人样,心已经动。
柳长街道:“这些元宝你想不想要?”
她手指纤长柔美,若是摸在男人身上,那滋味定……
柳长街没有再忍下去,他已经在敲门,也不等别人回应,就自己推门走进去。
男人立刻站起来,瞪着他道:“你是谁?来干什?”
柳长街微笑道:“姓柳,特地专程来拜访你们!”
男人道:“但却不认得你!”
很单薄,衣领上钮子散开粒,露出截又白又嫩颈子,只看这截颈子,已经很容易就能令人联想到她身上其他部分,何况她还赤着足,只穿着双木屐。
“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柳长街忽然觉得作这两句诗人实在不懂得女人,女人脚,怎能用“霜”来形容呢,那简直像牛奶,像白玉,像刚剥壳鸡蛋。
屋子里又有个男人走出来,是个年纪已不轻男子,脸讨厌相,尤其是双眼睛更讨厌,正盯在这个女人浑圆结实屁股上,忽然走出来,在她屁股上摸把,要拉她到屋子里去。
女人吃吃地笑着,摇着头,指指天上太阳,意思显然是在说,时候还早,你急什?
男人立刻点点头。
柳长街道:“好,你想要,就会给你。”
男人眼珠子已经快掉下来,连站都站不稳。
柳长街道:“你现在立刻就可以带两箱走,随便到哪里去,车马也送给你,只要你
柳长街微笑着,拿出锭元宝,道:“你认不认得这样东西?”
这样东西当然是人人都认得,男人眼睛立刻发直:“这是银子,银元宝。”
柳长街道:“像这样元宝你有多少?”
男人说不出话,因为他连个也没有。女人本已想躲进去,看见这锭元宝,也停下脚。
这种东西好像天生就有种吸引力,不但能吸住大多数人脚,还能吸掉大多数人良心。
看来这男人竟是这女人老公。
想到天黑时候,这男人就要拉住这女人上床,柳长街几乎已忍不住要冲过去拳打歪这个男人鼻子。
可惜他并不是这不讲理人,他知道就算要打人鼻子,也不能用拳头打。
他立刻又赶回城,将银票全都换成五十两锭大元宝,再赶到这里来。
女人已不在喂鸡,夫妻两个人,正坐在小屋门口,个在喝茶,个在补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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