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街叹口气,苦笑道:“刚跟自己打过赌,胡月儿说第句话里,若是没有‘他妈’三个字,就情愿三个月不看女人。”
银子当然是真。
柳长街道:“七天之后,你还可以回来,你老婆……”
男人不等他这句话说完,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抱起银子,冲上马车。
车夫为他带去另箱。
男人喘着气,抱着箱子,道:“走,赶快走,随便到哪里去,走得愈远愈好。”
过七天再回来。”
他微笑着,用眼角瞟着那女人,道:“剩下两箱,留给你老婆,七天后你回来,老婆和银子还是你。”
男人脸也已发红,头上已在冒汗,回过头,去看他老婆。
女人却不看他,双美丽眼睛,正盯在那两箱银子上。
男人伸出舌头,舔舔发红嘴唇,吃吃道:“你……你……你看怎样?”
柳长街又笑。
车马急驰而去,他提起两口银箱,施施然走进屋子,放下钱箱,关上门,闩起。
卧房门却是开着,门帘半卷,那女人正坐在床头,咬着嘴唇,张脸红得像桃花样。
柳长街微笑着走进去,轻轻问道:“你在想什?”
女人道:“在想你这人真他妈不是个好东西。也只有像你这种人,才会想得出这种法子,做这种事。”
女人咬着嘴唇,忽然扭头,奔进屋子。
男人想追进去,又停下。
他整个人都已被银子吸住。
柳长街忽然说道:“你只要出去七天,七天并不长。”
男人忽然从箱里抓起锭银子,用力咬口,连牙齿都差点被咬掉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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