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中时寂静无声。过半晌,黄眉僧缓缓道:“老僧听说世间确有慕容博这号人物,他取名为‘博’,武功当真渊博到极处。似乎武林中不论那派那家绝技,他无不精
恶人’。”段延庆这几日中都在万劫谷,决不能分身到千里之外陆凉州去杀人,何况即是段延庆,也未必能无声无息下子就打死玄悲大师。
慧真道:“们扶起师父,他老人家身子冰冷,圆寂已然多时,大殿上也没动过手痕迹。们追出寺去,身戒寺师兄们也帮同搜寻,但数十里内找不到凶手半点线索。”
保定帝黯然道:“玄悲大师为段氏而死,又是在大理国境内遭难,在情在理,兄弟决不能轩身事外。”
慧真、慧观二僧同时跪下叩谢。慧真又是道:“师兄弟四人和身戒寺方丈五叶大师商议之后,将师父遗体暂栖在身戒寺,不敢就此火化,以便日后掌门师伯栓视。两个师兄赶回少林寺禀报掌门师伯,小僧和慧观师弟赶来大理,向皇爷与镇南王禀报。”
保定帝道:“五叶方丈年高德劭,见识渊博,多知武林掌故,他老人家如何说?”
慧真道:“五叶方丈言道:十之八九,凶手是姑苏慕容家人物。”
段正淳和高升泰对望眼,心中都道:“又是‘姑苏慕容’!”
黄眉僧直静听不语,忽然插口道:“玄悲大师可是胸口中敌人招‘大韦陀杵’而圆寂?”慧真惊,说道:“大师所料不错,不知如何……如何……”黄眉僧道:“久闻少林玄悲大师‘大韦陀杵’功夫乃武林绝,中人后对方肋骨根根断折。这门武功厉害自然是厉害终究太过霸道,似乎非佛门弟子……唉!”段誉插嘴道:“是啊,这门功夫太过狠辣。”
慧真、慧观听黄眉僧评论自己师父,心下已是不满,但敬他是前辈高僧,不敢还嘴,待听段誉也在旁多嘴多舌,不禁都怒目瞪视。段誉只当不见,毫不理会。
段正淳问道:“师兄怎样知玄悲大师中‘大韦陀杵’而死?”黄眉僧叹道:“身戒寺方太五叶大师料定凶手是姑苏慕容氏,自然不是胡乱猜测。段二弟,姑苏慕容氏有句话,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听见过?”段正淳沉吟道:“这句话倒也曾听见过,只是不大明白其中含意。”黄眉僧喃喃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脸上突然间闪过丝献词惧之色。保定帝、段正淳和他相识数十年,从未见他生过惧意,那日他与延太太子生死相搏,明明已经落败,虽然狼狈周章,神色却仍坦然,此刻竟然露出惧色,可见对手实是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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