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会。更厅是,他若要制人死命,必是使用那人成名绝技。”段誉道:“这当真匪夷所思,天下有这许许多多武功,他又怎学得周全?”黄眉僧道:“贤侄此言亦是不错,学如渊海,人如何能够穷尽?可是慕容博仇人原亦不多。听说他若学不会仇人绝招,不能用这绝招致对方死命,他就不会动手。”
保定帝道:“也听说过中原有这样位奇人。河北骆氏三雄善使飞锥,后来三人都身中飞锥丧命。山东章虚道人杀人时必定斩去敌人四肢,让他哀叫半日方死。这章虚道人自己也遭此惨报,慕容博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八个字,就是从章虚道人口中传出来。”顿顿,又道:“当时济南闹市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围观章虚道人在地下翻滚号叫。”他说到这里,似乎依稀见到章虚道人临死时惨状,脸色间既有不忍,又有不满之色。
段正淳点头道:“那就是。”突然想起事,说道:“过彦之过大爷师父柯百岁,听说擅用软鞭,鞭上劲力却是纯刚路,杀敌时往往鞭击得对方头盖粉碎,难道他……他……”击掌三下,召来名侍仆,道:“请崔先生和过大爷到这里,说有事相商。”那侍仆应道:“是!”但他不知崔先生是谁,迟疑不走。段誉笑道:“崔先生便是帐房中那个霍先生。”那侍仆这才大声应个“是”,转身出去。
不多时崔百泉和过彦之来到暖阁。段正淳道:“过兄,在下有事请问,尚盼勿怪。”过彦之道:“不敢。”段正淳道:“请问令师柯老前辈如何中人暗算?是拳脚还是兵刃上受致命之伤。”过彦之突然满脸通红,甚是惭愧,嗫嚅半晌,才道:“家师是伤在软鞭招‘天灵千裂’之下。凶手劲力刚猛异常,纵然家师自己,也不能……也不能……”
保定帝、段正淳、黄眉僧等相互望眼,心中都是不由自主凛。
慧真走到崔百泉和过彦之跟前,合什礼,说道:“贫僧师兄弟和两位敌忾同分,若不灭姑苏慕容……”说到这里,心想是否能灭得姑苏慕容氏,实在难说,咬牙,说道:“贫僧将性命交在他手里便。”过彦之双目含泪,说道:“少林派和姑苏慕容氏也结下深仇?”慧真便将师父玄悲如何死在慕容氏手下之事简略说。
过彦之神色悲愤,咬牙痛恨。崔百泉却是垂头丧气不语,似乎浑没将师兄血仇放在心上。慧观和尚冲口说道:“崔先生,你怕姑苏慕容氏?”慧真忙喝:“师弟,不得无礼。”崔百泉东边瞧瞧,西边望望见,似怕隔墙有耳,又似怕有极厉害敌人来袭,副心惊胆战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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