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地,“夏之为名,实因夏水而得”,后来衍生为族名。最后,“汉”之所以也被视为族名,同样是缘于“汉家建国,自受封汉中始”。因此,章太炎指出:“是故华云、夏云、汉云,随举名,互摄三义。建汉名以为族,而邦国之义斯在。建华名以为国,而种族之义亦在。此中华民国之所以谥。”很明显,他这论述,基本上是在延续其“历史民族”论主旨。
在这个意义上,章太炎认为“中华”指是生活在中国民族最初定居与活动范围。它彰显在具体地域空间里,作为实践主体中国人建立各种规范政治与社会生活制度,产生具有认同感与参与感政治向心力及其历史意义。而那些代代相传、影响甚广、流传至今历史记录,则是作为“历史民族”分子仁人志士前仆后继,建立“中华民国”这新政权之不可替代合法性基础。同样地,《中华民国解》中所谓“夫言种族者,虽非铢两衡校于血统之间,而必以多数之同血统者为主体”,以及“容异族之同化者,以其主权在,而足以翕受彼也”,即指其他少数民族参与到“中华”制度实践进程之中,通过与大多数人交往和互动,成为“历史民族”分子,而非用强制手段抑制、拆散、扭曲“历史民族”充满政治实践感历史记忆,致使后者主体性隐而不彰,丧失担当政治救亡重任动力。总之,章太炎通过反驳杨度关于“中华”定义,试图从学理上论证g,m正当性,同时强调自己反清思想并非建立在狭隘种族主义之上,因为“历史民族”形成过程,本身就体现开放与流动特征。也正因为这样,在回应严复对g,m党民族主义宣传质疑时,章太炎指出他所主张民族认同与国家认同是这样:
今外有强敌以乘吾隙,思同德协力以格拒之,推其本原,则曰以四百兆人为族,而无问其氏姓世系。为察其操术,则曰人人自竞,尽尔股肱之力,以与同族相系维。其支配者,其救援者,皆姬、汉旧邦之巨人,而不必以同庙之亲,相昫(煦)相济。
很明显,他强调是在建设现代国家过程中,超越过去基于家族、地域、族群界限,使所有中国人具有共同国家意识与民族意识,起致力于救亡图存,实现国富民强。而所谓“四百兆”,就是用这样个具有高度象征意味数字来代表所有中国境内民众。基于此,他指出,“排满”g,m,是“排其皇室也,排其官吏也,排其士卒也。若夫列为编氓相从耕牧是满人者,则岂欲倳刃其腹哉!”当然,必须注意到,g,m党为宣传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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