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行必果,久要不忘平生之言”。在这四种品质当中,知耻、重厚、耿介是针对个人修养而言,必信要贯穿在与人交往之中。只有做到这四点,才能称得上具备完整g,m道德,也能比立宪派更显道德意识。
毋庸多言,章太炎列举这四种品质都和儒家传统息息相关。可见在他看来,g,m道德离不开继承儒家传统,这是因为中国g,m面对是中国社会,而儒家传统长期以来形塑中国社会道德规范与伦常准则,所以只有做到儒家传统提倡那些优良品质,g,m者才能获得更多支持,g,m思想才能更深入人心。出于相似考虑,到1910年,章太炎发表《思乡原》上下篇。在他看来,要想形成良好道德氛围,必须“惩昌狂,检情貌”。那些推崇新学、激越昂扬之举虽然符合时代潮流,但其中有多少是发乎至诚,有多少是迎合时势,却需要进行仔细辨析,否则社会风气将会被败坏。相较之下,恪守基本道德规范、不求闻达“乡愿”,在这样氛围里反而显得难能可贵,因为其言行更真实诚朴。章太炎并非认为乡愿为道德境界最高之人,毕竟孔子说过“乡愿,德之贼也”,而是强调在个喧嚣时代里,需要有这样“多持常训”人存在,让社会保持平稳状态,日用伦常得以维系。进步而言,这也是使政治局面得以稳定,制度能够有效运作重要基础。而欲收此效,强调修身慎独、力倡束身寡过程朱理学实有可资汲取之处。可见,章太炎固然在清末倡导儒侠之道,表彰“疯子”性格,但在规划中国未来政治社会秩序方面,他其实更着眼于建立能够保证长治久安,符合芸芸众生心理期待“常道”。
除道德问题,g,m党和立宪派另个论战重点是g,m是否有正当性与必要性,这还涉及如何理解清z.府性质。梁启超1903年借着向国人介绍伯伦知理学说,提出合中国内部所有民族为体“大民族主义”说,以此区别于他眼中g,m党宣传“小民族主义”。他指出,中国文化同化力极强,周边少数民族进入中原之后,渐渐接受儒家思想,与汉民族差别越来越小,因此不应再以“异族”视之。客观来说,梁启超这个观点其实是有道理,后来“中华民族”观念出现,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对这观点深化与发展。但他在当时历史背景下这样说,主要还是为突显g,m在学理上站不住脚,因此不值得提倡。到1907年,另位立宪派代表人物杨度发表《金铁主义说》文,强调关于中国未来政治道路抉择,需要建立在对中国所处国际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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