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能将g,m希望寄托在“借权”——力求争取清廷官吏同情g,m,或让g,m党人打入清廷内部,先出仕为官,再借助其权力地位来为g,m创造有利机会。他告诫g,m同志,如果说在现实g,m形势下需要重视g,m道德话,那从当时中国社会结构来看,真正能践行中国文化里倡导基本道德准则群体往往是农民与工人,前者“于道德为最高”,后者虽略显诈伪,但“强毅不屈,亦与农人无异”。除此之外,社会身份越高、掌握政治与经济利益越多,道德水准却越差劲。特别是士绅阶层,从附庸风雅“艺士”开始,直至手握大权“京朝官”与“方面官”,基本上是“知识愈进,权位愈申,则离于道德也愈远”。
章太炎这分析其实点出在g,m运动中如何培养g,m道德关键问题,即必须将中国社会里长期存在道德内涵与在传统社会结构中被视为道德担当者士绅阶层进行切割。要认识到前者在当时中国有其存在合理性与必要性,然而由于后者久处不良政治环境中,已经很难再具备作为社会道德表率资格,因此诈伪腐败之行才会频频出现。而正因为当时g,m党里大多数人都出身于这个阶层,所以更需格外警惕不要让那些由不良政治环境所熏染而成行为传染自己,以免使自己变得和那个群体无甚区别。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是,那些在中国社会里长期难以获得相应政治经济权力与文化话语权群体,在他们长期社会实践与生产实践中,反而更有可能体现出良好道德品质,这也是“平民g,m”能够展开重要基础。
从逻辑上讲,如果要进行“平民g,m”,也可以对长期由士绅阶层掌握解释权那些道德规范进行番猛烈批判,这样似乎更容易让平民阶层获得政治上主体地位。但章太炎在《g,m道德说》里并不这样认为。在他看来,既接地气,又有影响g,m道德依然要与儒家传统脉相承。他以顾炎武在明亡之后倡导行己有耻、经世致用,自觉担负起天下兴亡之责为榜样,强调g,m者g,m道德应具备知耻、重厚、耿介、必信四种品质。关于知耻,很容易让人想起《中庸》所说“知耻近乎勇”。章太炎则希望g,m者不能“弃礼义捐廉耻”,要意识到“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人之大节”。关于重厚,章太炎认为g,m者要祛除浮薄放浪文人作风,避免各种轻佻言行。关于何谓耿介,章太炎指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是之谓耿介,反是谓之昌披”。关于必信,章太炎则强调g,m者要做到“言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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