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浊不懂。
“被限制只是你躯体。”袁安卿伸手指指浊眉心,“你灵魂直在自由地感受切。”
“你很健康,你很漂亮,你是唯。”袁安卿认认真真地盯着浊眼睛,“你很自由。”
袁安卿原本只想安慰,但捧着浊脸仔细端详时他才猛然发现,浊确实很完美,起码对于袁安卿来说,浊完美得有些过头。
“你在哄。”浊说,“听出来。”
浊深吸口气:“你觉得还有读到硕士可能性吗?”
袁安卿:……
这事儿直都是浊心里个疙瘩吗?
尽管觉得荒唐,但袁安卿还是耐心地安慰:“硕士只能证明读书厉害,证明不别什。单就说读书,硕士上头不还有个博士吗?”
“这也不是想要东西,从来都不知道想要什。”袁安卿说,“只是随波逐流,跟着他们比,跟着他们卷,赢不开心,输当然也不觉得轻松。”
卿叹口气,起身又走到房间里:“浊你现在是想休息?”
“也睡不着。”浊说。
袁安卿掀浊被子,想要把浊拉起来,拉两下,拉不动:“浊,你配合下好不好。”
浊顺着袁安卿力道坐起来。
袁安卿捧住浊面颊:“知道你现在难受,你情绪没法控制,但们总得想想办法不是吗?”
“这次你听错。”袁安卿没有如往常般说出那句“确实在哄你”
“活得很别扭,浊,你干嘛和个活得别扭人去比呢?”袁安卿又把浊脸从自己胸膛处给抬起来,“你自由自在,想做什就做什,你天然地拥有那多没有东西。”
“没有自由哦。”浊提醒袁安卿。
“也没有啊。”袁安卿轻抚浊角,“灵魂是没有光彩。”小时候是福利院和学校两点线,长大后是房子和公司两点线。
他从未分散注意力去看过周遭景象,感受不到春夏秋冬,只是麻木地活着。
“你是自由。”袁安卿忽然想到什,他笃定道,“哪怕被关在那个小房间里,你也是自由。”
“没人会在乎。”浊垂眸。
“不要否认感情,浊。”袁安卿把浊脑袋抬起来,强行让对方与自己对视,“你是第个,也是唯个朋友,不是什可以被替换掉东西,明白吗?”
“不会担心除你之外任何人。”袁安卿没那多精气神去消耗在无用地方,“们慢慢找问题,不要抗拒。”
浊抿下嘴唇,随后他扒开袁安卿手,把脑袋靠在袁安卿身上:“袁安卿,难受。”
“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什?”袁安卿搂住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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