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明确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梦到自己百无聊赖地待在过去那间困住他屋子里,负责他生活起居人只敢在屋外隔着合成玻璃与他对话。
对方在畏惧他,因为
袁安卿审美肯定有问题。
不过袁安卿除审美出现偏差以外哪里都好。
又温柔,又好说话,还总那细心。
浊抱着尾巴,整个人快团成坨球。
“浊?”袁安卿注意到浊这边,“怎回事,你脸怎红得更厉害?”
“你不要误会,对你没有那种污秽想法,们友谊是相当纯粹。”袁安卿连忙松开浊。
“你饿不饿?去把饭菜热热。”袁安卿原本已经把饭菜做好,但浊突发状况导致他忘记吃饭。
“要帮你吗?”浊想起身。
袁安卿把浊按回去:“不用,你待着,自己来处理。”
浊又乖乖缩回去,他重新抱住自己尾巴,睁大眼睛看袁安卿在那儿忙碌。
。
“才不自由,你是唯个认认真真跟说话。”浊觉得袁安卿夸赞太过夸张。
他也不完美,他坏得很。
“在想啊……”袁安卿眼瞳里似有金光闪而过,“如果早早地认识你,兴许上班都有动力。”
“诶?”这次浊是真愣住。
“不知道。”浊摸下自己面颊,确实烫得吓人,“,不吃饭,去躺会儿。”
“行,要不要敷个冰袋?给你冻。”袁安卿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不不不!不用!”浊连忙往房间跑,他中途还踉跄下,把袁安卿吓跳。
浊上床就搂着自己尾巴闭上眼睛,袁安卿过来看眼,确定浊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浊闭上眼睛之后没多久就睡着。
袁安卿刚才说自己可以是他驱动力?
浊尾巴尖开始晃,浊抬头看眼,伸手将其握住,不让袁安卿有看出他心情机会。
那袁安卿刚才夸他漂亮和完美都是真?浊皮肤开始发红。
那种夸赞方式是不是太直白些?他,他有那好吗?
他是怪物诶。
“你伙食费又很多,还喜欢到处跑,要养你肯定得花很多很多钱。”袁安卿说。
浊以为袁安卿是在挖苦自己吃得多,刚想表示自己也能工作,袁安卿便又说:“但只要你还在家里,回家就能见到你。”
袁安卿很喜欢灿烂浊,所以他觉得浊也许能够成为他个驱动力,面对生活驱动力。
浊睁大双眼:“你,你是想让做你老婆吗?”
袁安卿僵住:“额,这个说法可能有歧义。”但仔细想想,好像别人家在乎也确实是老婆,而不是所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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