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在说完之后又像是受很大打击般,跑床上去睡觉,他还用被子捂住自己,看起来难受得要命。
袁安卿扶住额头,随后他又打开外卖软件,结果发现外卖软件不配送香烟。
他只能又搜酒,好在酒还是能送。
现在应该怎办?不管浊吗?
袁安卿看向房门处,浊露出来那截尾巴蔫吧嗒,毫无生气。
袁安卿坐到浊身边:“你要不要靠在身上躺躺?”
浊抱着自己尾巴挪过去,随后将脑袋放在袁安卿腿上:“头很重,对吧?”
“你头不重。”袁安卿伸手摸下浊额头,发现他额头还在发烫。
袁安卿捋下自己头发,感觉有些想抽烟。
他实在不清楚浊为什睡觉就能睡成这样,他还是怀疑浊变成这样原因与他有关:“你以前确实没有完整将人吞下又放出来过对吧?”
浊委屈就开始掉眼泪。
袁安卿实在没有办法,他想不通浊这大个子怎就能说哭就哭,他自诩硬汉,却点男儿有泪不轻弹包袱都没有。
“你别哭。”袁安卿连抽几张纸给浊擦眼泪,“是不该打你,你别难受。”
“无所谓啊,又不痛。”浊嘴上这说,但却抱紧身后大尾巴,开始瑟瑟发抖。
袁安卿:……
候情绪都是高涨,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颓丧。”
“可能这次分化比较特殊。”袁安卿将拍背改为轻抚,“你会好起来。”
“要是好不起来怎办?”浊依旧悲伤。
袁安卿这下不知道该怎安慰。
浊忽然想到什,他瞪大双眼看向袁安卿:“袁安卿。”
袁安
“没有。”浊回应声音很小。
“这个行为是不是对你自己有影响?”袁安卿问他,“是因为你放走你猎物吗?”
“不是!”这次浊声音变大,他忽然起身,头侧角险些撞到袁安卿下巴。
浊盯着袁安卿,字句道:“你怎就觉得你是猎物?们两个之间关系就这单薄吗?”
他这斥责口吻把袁安卿给干懵。
他深吸口气,感觉脑子无比地混乱。
“吃点东西吗?”袁安卿试探性地问。
浊摇摇头,随后又说:“不饿。”
“那休息?”袁安卿又问。
“不困,在这里坐会儿就好,你不用管。”浊身体还在发热,他觉得自己很虚弱,这种虚弱让浊觉得不舒服,但也没法摆脱。
“怎?”
“不会死吧?”浊越想越不对劲。
袁安卿巴掌拍在浊脑袋上:“不准扯这种胡话。”
浊捂住自己脑袋,他更难过。
自己都要死,袁安卿还要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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