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太学出个会破案学子,原来是你。”那女子打量宋
刘克庄又问两遍,房中还是无人应答。
刘克庄回头看着宋慈,宋慈点下头。
房门方才还微开着,可见并未上闩,刘克庄伸手推,房门应声而开。
映入眼帘是氤氲白汽,扑鼻而来是淡淡清香,半开半闭屏风上搭着衣裙,摆放酒盏方桌旁是只漆木浴桶,个女子侧坐水中,酥肩外露,藕臂轻抬,正在洗浴。那女子伸出湿漉漉手,柔荑般手指钩住桌上酒盏,送到唇边,轻哼声:“躲在门外看不够,还要进来看吗?”
刘克庄顿时脸皮涨红。他之前听跑堂伙计说行香子房客人要酒,还打壶酒送去,以为房中客人是在吃酒用饭,哪知竟是在洗浴,而且还是个女子。“对……对不住。”他忙侧过脸,急慌慌地退出房外,拉拢房门。
年,他们住进去之前,还特意让伙计清理遍,哪有什不能用?经营客舍二十多年,还是头次遇到这挑剔客人。”说着摇起头。
宋慈略作沉思,道:“想去行香子房看看,可以吧?”
祝学海面露为难之色,道:“大人,行香子房已经有客人,眼下是晚上,只怕……不那方便。”
宋慈点点头,祝学海还当宋慈能体谅难处,哪知宋慈点过头后,迈步就朝过道转角走去。
祝学海不由得愣。
宋慈就站在刘克庄身后,也看见房中这幕。两人相视眼,刘克庄神色极是尴尬,宋慈却是面不改色,上前又次叩门,道:“提刑司查案,冒昧打扰姑娘,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房中无任何回应,好半晌后才有水声响起,又过得片刻,“吱呀”响,房门被拉开。个女子身披浅黄裙衫,发梢微湿,手把酒盏,目光在宋慈脸上流转,声音扬:“提刑司?”
宋慈出示提刑干办腰牌。
那女子看看宋慈青衿服,道:“你是宋慈?”
“姑娘认识?”
刘克庄早就习惯宋慈行事风格,笑道:“掌柜,叨扰。”紧随宋慈而去。
无须任何人引路,宋慈径直走过转角,去到过道最里侧,那里有扇微开房门,门上挂着刻有“行香子”三字木牌。房门之外,方才那个送酒跑堂伙计,此时正猫着腰,朝门缝里偷偷地窥望。
刘克庄不知那跑堂伙计在看什,走上前去,戳戳那跑堂伙计后背。那跑堂伙计惊下,回头见刘克庄和宋慈,忙将房门拉拢,尴尬地笑,匆忙退下。
刘克庄狐疑地瞧那跑堂伙计眼,上前叩响房门,道:“里面客人,有事叨扰下。”
房中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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