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学知识,对故事进行注解,穿插个人审美解读。在尽可能符合原作者风格基础上,将自己对于植物点滴解和体验都加进去,还融入对大自然感悟。思来想去,似乎已经没有什可以补充,倘若注定要做名档案保管员,那使命已彻底完成。可以说,当时并没有过多考虑过自然写作本质是什,也没有去仔细思考这种边缘性工作虽然取材于生活,但究51竟应该怎做才能真正汇入现实生活洪流之中。那年冬天,当这本书已尘埃落定时,心中响起个小小声音:要做个真正参与游戏人,而不是汇总记录人。
不过,总有些事情感觉不对劲。而今回头细想,确有过次特别经历,当时并未留意,然而实际上却预示着什。那次,来到距离老家奇尔特恩丘陵不远泰晤士河谷(ThamesValley),去寻找20世纪50年代之前,大片生长在这里蛇头贝母(学名为阿尔泰贝母)花田遗迹。曾经,在福特村(Ford)周围草地上,到处都长着这种惊艳撩人花朵。花儿开得实在太过繁盛,因此每年五月,当地人都会举办次“蛇头贝母星期天”活动,只需往慈善捐款箱里投上几便士,便可以在这里采好几束花。此外,五月日这天,当地小孩子还会戴上用蛇头贝母编成皇冠,擎着花儿制作手杖,玩起“不给糖果就捣蛋”游戏。
20世纪50年代初,这片草地被短视管理者犁平,改种成树木。但有种预感,在田野某处潮湿角落里,这些植物或许能幸运地存活下来。四月天下午,在片小草地上,发现三株蛇头贝母花。这让欣喜若狂,挥舞着望远镜和记事本,从车道大步流星地跑上前去。当时样子,恐怕谁见都误认为是土地规划部门工作人员,正暗中酝酿着次例行环境破坏任务。当地两位老人倚着自家大门,颇为礼貌客气地询问要干什。略显尴尬,又有些好奇,便提些关于植物偏专业和深奥问题。结果他们对答如流。老人们记得那片草地,还能生动地回忆起盛大五月贝母花节种种细节。几位村民在草地被夷平之前,悉心保存贝母花球茎,位老人说他邻居还将自己保留25株贝母花繁殖到250株。可当继续追问这些花是否在他邻居花园里时,却得到个客套而疏离答复:“不,在别处。”
52离开时候,心里挺不舒服(虽然刚开始还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该何去何从,仿佛沉入大海,不断下坠,只能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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