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夏门行》这篇“序”却是可以确信无疑
。余冠英认为:“艳辞不整齐,和正曲四章不同,又有不甚可解
地方,可能本是用散文写
序,后来合乐时用做艳,为
迁就乐调不免改变原来
句逗。”(《三曹诗选》)也认为“艳辞”诗人为该诗“写
序”,但认为该序“可能本是用散文写
”,则恐系揣测之辞。艳作为序曲,与正曲肯定会有所不同,因此与之配合
歌辞与正曲四章
歌辞肯定也会有所不同。此前并无写诗而又同时写序
先例或传统,因此曹操用散文预先写出
篇序
可能性也不大。只能认为,曹操是为
适应艳
要求才写出
这段文字
。
曹操诗重叠和反复比较多。有
是前后紧连。如:
厥初生,造化之陶物,莫不有终期。莫不有终期。(《精列》)
晨上散关山,此道当何难!晨上散关山,此道当何难!(《秋胡行》)
有是间隔出现。如:
驾六龙,乘风而行。行四海外,路下之八邦。历登高山临溪谷,乘云而行,行四海外。(《气出唱》)
诗有重叠与反复,这本不足怪,但像曹操诗这样频繁地使用重叠和反复情况却不多,这也是须从音乐方面去找原因
。
们知道,没有歌词
乐曲是纯用音响和旋律来构成形象
,而有歌词
乐曲却以歌词作为构成形象
基础。这种诉诸听觉
艺术与着眼于读
作品不同。着眼于读
作品,读者可以慢慢地去思考、理解、品味,时间可以拖得较长,
篇作品可以分成若干次读完。而音乐不
样,它要通过听众当时直接
感受和体验来表现内容和感情,时间不能拖得太久,音乐形象也不能过于复杂。因此,适当地增加歌词
重叠和反复,使同
形象不断回旋、再现,使听众在有限
时间内熟悉、理解这个形象,受到激动和感染,无疑是有必要
。曹操对此显然有所认识,并将这种认识付诸实践
,从而使他
诗作具有
自己
特色。
曹操诗比较讲究声律和谐,这同音乐
影响也是不无关系
。钟嵘在《诗品序》中说:“古曰诗颂,皆被之金竹,故非调五音,无以谐会。”意思是,古代同音乐配合
诗、颂都要调好五音(指四声),不然就不能使歌词与曲调和谐统
。又说:“三祖之词,文或不工,而韵入歌唱。此重音韵之义也,与世之言宫商异矣。”意思是,曹操、曹丕以及曹睿
诗,文词或有不工,而声音可以入乐歌唱,这就是古代重视音韵
意义,和近世讲究宫商(指“永明体”
味追求声律)不同。可见,钟嵘认为古人重视音韵同音乐
要求直接有关,而曹操在这方面又是表现得比较突出
。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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